祁巽想到那只白猫的怪异之处,若是有机会还是要寻了那只白猫,好好看看清楚。不过眼下他很快就被月白的经历吸引,宫殿华美,锦衣玉食,父母恩爱,一切都好像没有任何不妥。然后就这么过了几年,在这个南渝公主九岁这年,南渝王提出了想要玫婧拿出娲皇花,被玫婧拒绝后南渝王终于忍不住对着玫婧威逼起来。九岁的女孩在一片的狼藉中看着父母,昔日恩爱的父母仿佛都是假象,这一刻两人针锋相对。玫婧手里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刚刚浸染的血迹,血珠还滑落在地上,越羣捂着被划伤的胳膊,眉头紧皱。“你以为我同那些你养在深宫里的金丝雀一样?”玫婧眼中还有泪水可是她没有让泪水落下来,“我们寨子里的女子,夫君变心就要用夫君的骨头打造出一个骨簪。”她握着匕首的手有些颤抖,越羣此刻已经在匕首上迷药的作用下有些迷糊,他努力的让自己清醒害怕他睡过去就什么都没了。是他错了,以为可以完全掌握玫婧,没想到她常常拿来把玩的宝石匕首摆件,竟然是藏了毒的防身利器。就在越羣担心自己的安危时,让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小小的月白拽住了玫婧:“母妃,不要。”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玫婧丢掉匕首抱着月白开始痛哭,她从来没有这么失态过,带血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越羣不着痕迹的舒了口气,可是他正打算叫人进来时,却见玫婧牵着月白走了过来。她半蹲在地上,和小小的月白平齐,然后把月白的手放到越羣手上,恶意满满的说道:“你想要的娲皇花,在月白体内,我在她出生的时候,视她如珠如宝,自然要给她最好的。”说完她顿了顿,然后饶有兴致的问道:“你现在想要娲皇花吗?”仿佛恶魔低语一般:“她还没有成年,没有完全吸收娲皇花,这个时候把她的血全部取出来也是可以入药和娲皇花同效。”“母妃……”月白的手开始颤抖,那双曾经让她觉得温暖的手,此刻掐的她生疼,可是她丝毫不敢有所动作。她的父王看着她的目光开始带上审视和思量,仿佛在估算她的价值。她颤抖着声音唤了一声:“父王……”企图唤醒越羣的父爱,可是没有。往日对她百依百顺的父王,叫了人进来:“把公主带下去,带到天阙。”天阙是离父王住所最近的一处高台,但是那是一处禁地,月白从来没有去过,她就这么被拖走,以一种极其不体面姿态,而这一对父母没有露出一丝心软之态。玫婧闭了闭眼,看向越羣:“所以王上打算如何对待月白?”越羣被宫人扶起,撑着走到殿门前,他头也不回的说:“泠妃不尊君上,弑君谋逆,幽禁泠羽宫,无诏不得出。”就这样轻飘飘的决定了她的后半生,一夕之间的变故,就好像是皇城里连绵不断的雨季,玫婧和月白置身其中,几乎溺亡。祁巽目睹了这场荒唐的变故,他一直跟随着月白,小小的公主被囚禁于高台之上,连绵了一个月的雨季结束后,终于有了一丝阳光,可是祁巽看着了无生气的月白,月白总是呆呆的看着天空,他觉得这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一生都走不出这个雨季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好像被人遗忘了,知道三年后阁楼被打开,文武百官跪迎公主。而在那红毯尽头的是一身玄衣的女帝。:()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