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会回来吗?”祁巽并没有祁殊那么乐观。“会的,她说的我就信。”祁殊丝毫没有怀疑月白的话,“兄长,我和她已经互动了心意。”“嗯。”祁巽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转身有些事情他还需要自己去处理,然后就可以专心休息不打扰他们。只不过心里总有些空落落的,大概是生死蛊把心已经蚕食一空了吧,祁巽想着。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月白回朝那天,玫婧早就得到了消息,让文武百官出宫门跪迎。月白一路坐着马车到了门口,宫门口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宫女为她换上,太女的华服。朱红色的织金广袖礼服上身后,再由贴身服侍的宫女带上敝膝,绶带,最后佩戴香囊和玉诀。月白身后跟着一整幅太女仪仗,她一步一步走上高台,走到百官之首挥手让人起身,却不见玫婧。于是问道:“母皇呢?”帝师上前行礼:“殿下,陛下有事,今晚陛下会为殿下设宴洗尘,届时殿下便可与陛下共叙天伦。”又是一拜然后帝师领着月白离开,刚刚有过转角月白开口道:“老师,父王如今情况如何?”“还是老样子,”帝师叹了口气,“公主王上知道你被派出去的消息和女帝吵了一架,觉得她不该拿您去冒险。”月白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她心知肚明父王对她现在确实有那么一点担心,但是那都是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唯一的皇储了,其中几分真心。但是月白还是回道:“多谢老师转告,待我有时间会去见一见父王。”那帝师立刻说道:“王上打点好了一切,太女随臣来吧。”说完引着月白往一处后殿走去,月白这才发现越羣已经等在了那里,见到月白出现他冲着月白点头,上下打量一番才说道:“瘦了些,不过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小公主了,怎么样这一路还安全吗?”“父王,”月白只在门口便止住了脚步,“儿臣一切安好。”而后相顾无言,帝师在一边暗暗着急只好主动说道:“王上,不是有话叮嘱公主吗?臣先告退了。”说完离开,月白等到帝师离开后走向越羣:“父王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不管你要做什么或者你的母亲想要得到什么,你都一定要谨慎小心,她早已经疯了。”越羣说道,“我能出来的时间不多,你一定要记住,必要时可以假装顺从。”“我回来是为了交换,母皇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且母皇觉得我能够替她拿到她想要的东西。”闻言越羣倒是笑了一下,他看着月白轻松的说道:“只要你想我的女儿,你想要什么都会有人愿意双手奉上的。”月白讽刺道:“就像当初你骗母亲一样吗?”越羣脸色不太好看,正打算再说些什么,月白又说道:“不早了,母皇怕是也有事情要和我交代,儿臣告退。”不等越羣说什么,月白便离开了,等到回到月琉宫,宫女打开门,月白抬眼就看到了玫婧坐在正殿,她坐在那里不问月白为何在路上耽误那么久,不解释为何在这里等着,冷暖玉棋子落在棋盘上,落子声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听的分外清晰。“见过他了?”“是。”玫婧收回准备落下的那枚黑子,秀眉微蹙:“那你打算如何?”“我想和母皇交换一样东西。”这个时候玫婧才抬起头看向月白:“拿什么换?”:()快穿之她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