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刀去了卫生间洗手,出来时,那个女人还在门口站着,两条大白腿就那么明晃晃的在……发抖。
他倒了杯热水,放到了茶几上,随后又进去拿了条毯子出来。
“过来——”男人开口。
韩英娜磨磨蹭蹭走了过去。
男人将毯子扔给了她,“喝水。”
韩英娜抬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热水杯,舒适的温度透过双手,一路缓解了刚才的寒意,脸上,胳膊上,腿上的鸡皮疙瘩这才消了下去。
“能安分过吗?能就待着,不能我就跟先生说,让重新安排你。”
他说话从来都没什么铺垫,直来直去,也没什么情绪,凶巴巴,冷冰冰的,韩英娜很不适应,确切的说,是不理解。
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表达方式,到底是在陈述,还是在威胁,或者,他有什么目的。
看着女人探究的眼神,凌刀眼中的不耐渐浓,
“我对威胁女人没兴趣,你愿意当我老婆,就待着,我养你,不愿意,就开口。快点儿,我还有事。”
韩英娜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莫名的,觉得自己活的好没尊严,好卑微。
她知道,在这里,命运根本不容自己支配,南肃之之所以没弄死她,是想留着她和南溪解释,期待将来能和南溪缓解关系,但是,也只是能让她活着而已,至于怎么活着,他根本不会在乎。
而这个男人,凶巴巴的,看起来那么可怕,脾气也不好,万一……万一他一个不高兴,冲自己动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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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不愿意,那你跟我走,我去跟先生说。”男人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也没有任何的情绪,仿佛她就是别人随手扔给他的一个破玩具,他玩了一下,不想要了,就给人家又还回去。
“我愿意。”韩英娜哽咽开口。
两害相权取其轻。
相比于南肃之的深不可测,这个男人凶是凶,但是最起码暂时不会弄死她,但是南肃之就不一定了。
南溪的脾气她多少有些了解,恐怕和南肃之和好如初,很难,万一南肃之被南溪刺激一下,那个疯子绝对会把气撒到自己身上,现在看来,躲在这里,起码,能活命。
迈腿出去的男人又坐了回来,看了她一眼,
“愿意的话,以后就是我老婆了,得乖乖待着,乖乖跟我睡,不能像昨天晚上那么抗拒,我不喜欢。更不能穿成今天这样出去勾引男人,我会生气。”
韩英娜双手紧紧握着杯子,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嗯。”男人挤出一个音节,随后去冰箱拿了冰袋,
“过来。”
他抬手,那青筋曲虬的手臂上,满是陈年的刀疤,看着挺渗人的。
韩英娜放下杯子,磨磨蹭蹭走了过去。
男人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腿上,将冰袋敷到了她肿着的脸上,“自己按着。”
她抬手,忍着凉意将冰袋扶着。
“唔——”男人拿过冰袋的手直接探进浴袍,贴上了她腿上的皮肤,渗的她一个激灵。
“别动。”凌刀因为她的反应有点不满,
“冰~”怀里的女人颤颤巍巍,娇滴滴说了一个字。
他喉结滚了滚,将那个冰的手放了出来,箍在她腰上,不冰的那个手又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