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皎皎心里说不出的发堵,脑子自动给他找好理由,可能他只是被气狠而已,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呵,一个怂货。”ives不屑地哼了一声,看到男人落荒而逃,心里对他不耻,要不是他跑得快,他一定能把他打废了。
“你看上的就是这么个男人,他哪里比得上我,弱鸡一个。”
木皎皎听着他轻蔑的语气,回头睨了他一眼,冷厉的目光如实质一般扎进他的身体,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让他刚才被踢到的地方一抽抽的疼。
ives是个爱面子的男人,尽管疼得要死,但为了不在她面前过于狼狈,他依旧高昂着头,保持自己的骄傲。
“滚。”木皎皎冷冷吐出一个字,走到沙发边上抱起小五,大步地向外走去。
服务员看着他们一个两个都走了,可他们损坏的东西还没处理。
他们也顾不得害怕,跟着追出去喊她先把单子结了再走。
他们只是个打工人,今天打碎的东西,除了要赔给客户的,那些餐碟都要赔不少钱,这要是没人买单,那他们打几年工都还不起这个账。
其他人也联想到了,纷纷向外走去拦人。
他们刚想冲出去,一直躲在角落看戏的周涵及时喊住他们:“别追了,餐厅所有的损失赔款我来付。”
服务员这才停下脚步。
木皎皎抱着孩子出来的时候,陆时臣已经驱车子离开,真的连半点解释机会都不给她。
这怕不得气炸了。
周涵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想跑出来看看木皎皎,是怎么哄人的,结果出来臣哥跑了。
啥也看不了。
他故作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走到木皎皎面前,明知故问:“嫂子,臣哥呢?”
木皎皎满脸愁容地把孩子放下,回头看了他一眼,烦心得很:“不知道。”
周涵像是看不到她的愁绪,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表达自己的观点:“哎哟,刚才我看见成哥被揍了几拳,也不知道有没有内伤,听说那ives是个拳击手,一拳下去能打死一只老虎。”
“臣哥虽然平时也有练一练,但比起这些专业的他哪打得过,特别是前面那几年身体亏空的厉害,你别看他现在人模人样的……其实都是硬装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
这男人叭叭叭地讲着。
木皎皎烦死耳边这个蛞蛞了,她脸色越发难看,冷冷地斜睨他一眼,像是他警告他,你再说把你嘴封了。
周涵感受到威胁,撇了撇嘴,瞬间噤了声,不敢再言语。
本来是想把臣哥,这几年的苦难跟她透露一些,让她知道臣哥这些年到底为她做了何种地步。
让她万一真有想走的念头,能多考虑一下臣哥,这些年所遭受的苦难。
臣哥是真的爱她如命,受不了任何一次打击。
木皎皎何尝不担心,她拿出电话,立即给陆时臣拨号过去。
往日都是秒接的电话,现在却迟迟没有人接,直到电话挂断,那边也不愿意理她。
木皎皎眉头拧得更紧,身上的气压越发的低沉,让人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