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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中学慈悲的父(第1页)

林言微微怔住,倒是没有想到自己先前的疑惑,在这里得到了解释。他叹了口气,说:“原来如此……所以方老师经常不在,是?”“去其他教学楼巡视去了。”陈川焱替方应求解释,然后笑笑,“来了没几天,到处乱跑,你倒也能够注意到应求经常不在?”林言摸了摸鼻子。还真注意到了,方应求三天两头到处跑,跑得比他还勤快。“所以你呢,怎么打算的。”方应求最后选择了回归正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他和陈川焱来说,都很重要。“我愿意接手。哪怕是现在。”林言笑了笑,说,“其实既然这个时间提出来了,那就应该是最好的时间了吧,综合来看。”方应求抿唇。陈川焱长叹一口气,道:“是,也不是。你还太小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这么快把它交给你。”“审判的权力,听起来很厉害,不是吗?”“池高卓一直想把它占为己有,觉得这是什么至高无上的力量,觉得只要掌握了它,就能够彻底地控制学校,不需要任何别人的帮助,能够摆脱掉【上位者】的控制。以为从此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他还是太天真了……”陈川焱手握象征审判的它,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它到底是什么?”“它只是一个会让人迷失在权力里的东西。”陈川焱凝视着林言,那么年轻的一张脸,朝气蓬勃,却要承担本不该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责任。陈川焱真的不舍得。“迷失?”林言疑惑地歪头。连陈川焱都使用了迷失这样的字句?“嗯。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审判】属于【规则】,一切规则之外的审判,都不该发生。它不属于掌握它的人。”林言理解了,又似乎没有理解。他看着陈川焱,眼里盛着清澈的疑惑。最终的答案明显是林言无法理解陈川焱说的。“没关系,你以后会明白的,我相信你能够明白。”陈川焱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意,他其实真的很不愿意把它交给林言。如果他能够解决这一切,他绝对不会把这样重大的责任放在一个小孩的身上。或许用小孩来形容林言并不准确,林言已经不小了,也有了自己成熟的认知,知道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他本可以放心的。可对上林言澄澈的双眸,陈川焱又觉得愧疚。他比林言年长这么多,却不得不把这样重大的责任压在林言的肩上。“你会怪我吗?”陈川焱突然说。林言其实已经从陈川焱的眼中读出了他在想着些什么,微微一笑,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为什么会怪你?陈老师,没有你,我也迟早会走上这样一条路的。没有你,我可能还会走得更艰难。”这一路走来,陈川焱和方应求二人的确给他提供了很多帮助。哪怕只有这么几天。“唉……”林言是这么说的,陈川焱却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好吧。不过你放心,有什么事儿,你依然可以来找我和应求,我和他永远都是你的后盾。”方应求一言不发,只是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儿,甚至没有哼哼一声,显然是默认了。林言有些意外方应求的态度,看了方应求一眼。“怎么,很奇怪吗。”方应求冷淡道,“陈都开口了。”他反驳岂不是很不给陈面子?林言移开视线。还是他自找狗粮了这回。“我要怎么做?”“你什么也不需要做。”方应求道,“坐好。”林言瞬间收回蠢蠢欲动的手,乖巧地坐好。陈川焱道:“……那开始?”“嗯。”林言睁着眼眸,看着陈川焱和方应求。那样无辜的眼神,方应求都有些于心不忍,最后还是闭着眼。林言迷茫了一会儿,只觉得脖子一痛,就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了,余凉坐在他旁边,正对着课本的知识发愁。林言揉了揉酸痛的脖子,看向四周。陈川焱和方应求都不在。“林老师,你醒了?”余凉注意到动静,回头,下意识对林言露出一个笑,然后惊吓似的收回,自己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嗯。”林言抬起头,说,“陈老师和方老师呢?”余凉想了想,说:“陈老师有课,方老师陪陈老师出去了。”“他们说,让你好好休息,适应一下,今晚六点,到三教去找他们。”有吩咐,看样子没出什么意外。林言心道。只是他不能够理解,既然要打晕他,为什么非要让他坐好?端正坐着很累的耶!这么想着,林言撇嘴。眼神却瞥见了什么东西?他疑惑地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手湿润,是血。他微微皱眉,看向自己。并没有受伤。那自己衣角的血哪来的?他看向余凉,开口道:“余同学,你……”,!余凉回头,睁大了眼眸,道:“林老师,你怎么了?!”林言疑惑道:“什么怎么……”却感到一阵晕眩。刚坐起来就又躺了回去。“林老师,林老师?!”余凉几乎是震惊了,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才会导致林言现在这样。在渗血。丝丝缕缕,从毛孔中溢出,虽然不多,但是禁不住全身上下都在流血。林言恍惚地睁眼。感觉自己的状态很奇怪,好像被什么人捏在手里,但又好像无处不在。他感到疑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想要侧头,查看周围的景色,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视野完全被固定。他仔细去看,他试图去看,面前却只有白茫茫一片迷雾。这是哪里?这是什么情况。他明明记得……记得什么?林言有些错乱,他试图寻觅自己遗忘了什么,却发现越寻觅,遗忘的就越多,就越快。他试图阻止,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甚至因为遗失的记忆太多,他陷入了恐慌,说不出来的恐慌,试图保留最后的记忆,他喃喃:“我是林言,我是林言……”可只是呢喃了一会儿,又似乎并没有一会儿,他就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什么?他,或者它,感到迷茫。它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似乎无处不在,一个意念的转移,就脱离了那片迷雾。来到了尘世间。它落入了什么人的手中。那人轻声说:“你该命名为什么呢?”明明它觉得自己无处不在,没有人能够抓住它,但在那人手里,它逃不掉,没有任何能够逃走的方法。它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就叫你,【审判】吧。”他沉吟许久,久到它昏昏沉沉,才突然开口。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它感觉自己似乎被定义了,有了确切的意义。它疑惑地回头,试图注视他,注视那个给了它定义的……或许是人?可最后只看到了一片黑色的迷雾,它穿不透的迷雾。“去吧,孩子。”它听到他的声音,温和得像慈悲的父。“你该与【规则】同生共死。”这是它的使命吗?它不知道。它终于落在了大地上。成了比【规则】更令人闻风丧胆的【审判】。【规则】是绝对正确的。违反【规则】,【审判】就会降临。它一直兢兢业业,履行它的义务,它的使命。直到有一天,【秩序】崩塌。它慈悲的父幽幽地叹了口气,烦恼的声音在整片大陆回响。又好像只是它的错觉。它跟着分崩离析了。它以为自己就此终结。它并不后悔,它慈悲的父赋予了它意识和使命,这就是它该做的。可它慈悲的父在它的面前,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它才终于知道,那声叹息,并非错觉。他说:“这片大陆仍然需要你们。”它不能说话,【审判】已残破不堪。它苟延残喘,很努力去看,只能看到父的下巴。父说:“留下吧。”承载着力量的躯体,散去了一部分。父折下了自己的手,撑住了【审判】残破的身躯。然后离开了。它发出一声悲鸣。父不只有它一个孩子。父不会仅仅只救它一个孩子。它已经预料到了父的下场。它感到绝望,感到悲伤。可它是【审判】。“【审判】不能有私心。”它开口,对自己体内的意识说。林言轻声道:“可我是人。”“……意思是你做不到吗?”它说。“审判与我无关的事物,我自然做得到。可是我怎么有资格审判与我有关的事儿呢?”林言道,“就像你没有资格审判你的【父】一样。”它说:“我为什么要审判我的【父】?”“是为什么,还是你没有资格审判?”林言道。“【父】并没有做错什么。”“假设他做错了呢?【秩序】为什么会崩坏?他既然有创造你们的能力,那必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吧。”“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你们坚守在这里。”“你们现在甚至只能够依靠我们怪谈的能力才维持了。”“你没有资格审判他,就像我没有资格审判我身边的人一样。你要怎么要求我没有私心?”:()怪谈生存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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