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乱跳的胸口,沈富心有余悸的看向房玄龄。
“你还好意思问?别以为你背靠王爷,就可以肆意欺负玉儿,老夫还没死呢?”房玄龄气的咬牙切齿。
沈富更是莫名其妙:“岳父大人这是哪里话?小婿何时欺负过夫人?”
“我问你,玉儿有孕你为何不闻不问?几个月以来你一封家书都没有,你到底是何意?”房玄龄怒斥。
沈富簌的瞪大眼睛:“夫人有孕了?何时的事?小婿竟丝毫不知……夫人怎么样了?”
房玄龄愣住:“你不知道?小荷来信说玉儿给你寄过家书,你没收到?”
沈富摇头:“岳父大人!我是真的没接到家书,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回去看望夫人了,这……我马上就回溧阳。”
“不必了!老夫刚刚已经派了人去接玉儿回来,房家还不至于养活不起女儿。”房玄龄虽然火气减了些,但嘴上依旧不饶人,说完这话便拂袖而去。
沈富自然不能安心等着,和王爷告了假便亲自回溧阳去接夫人,顺便查查那封书信的事。
严逸也不放心,便说道:“仲荣!你去医学院挑几个医术出众的带回去,如今太上皇的身子离不开孙老神医。
我也不能把他要出来陪你去溧阳,多带几个有备无患。”
“多谢王爷!属下接到夫人便马上赶回。”沈富行礼后急急忙忙往外跑。
薛仁贵嘴角不自然的抽了几下。
严逸瞟向他:“怎么了?羡慕他有孩子了?”
“那倒不是!就是有些心疼孙老神医,感觉他就是块砖,哪用往哪搬。”薛仁贵同情道。
严逸翻了个白眼:“要不你弃武从医?到时候你也能为孙神医分担些辛苦。”
薛仁贵连连摇头:“那还是算了!属下拿惯了刀剑长枪,银针太细属下可玩不了。”
不过严逸却突然想起一人,那就是历史上孙思邈唯一的成名弟子孟诜,开创历史上第一位食疗养生家。
孙思邈一生收的徒弟也不少,像初唐四杰中的卢照邻也是他的徒弟,可惜他没能学到孙思邈十分之一的本事。
中年患有风疾,为了治病还磕丹药,以至于孙思邈死后就自尽了。
可那位孟诜不同,进士及第便入朝做了尚药奉御,实打实的人才。
他是哪的人来着?
哦对!好像是汝州梁县人,621年生人,现在也该十八九岁了。
“仁贵!你去一趟汝州梁县寻找一位名叫孟诜的男子,拿着本王的推荐信,让他来贞观医学院就读。”严逸想到这里急忙说道。
薛仁贵一愣:“王爷你说谁?医学院里不是就有一位名叫孟诜的学子吗?
好像就是汝州梁县人吧?他已经在医学院读了三年了,一直没毕业而已。
医学院梁夫子的亲传,梁夫子曾想推荐他科举,可他总是推脱自己学业未成,一直不愿毕业。”
“你说孟诜就在医学院?我怎么不知…”严逸下意识惊呼过后才反应过来。
是啊学院学子千千万,他哪里都会认得,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快!随我去学院见他。”严逸赶忙起身就要往学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