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的同志,这两天刚刚取得了黄桥的胜利。
他们心里的这根弦一直紧绷着,都没有放松,随时准备迎接顽军的报复。
王干事这突兀的一枪打响,任谁都会把他当成敌人对待。
因为大家都知道,现在黄桥由新四军管辖着。
你明知道是哨兵是新四军,你还敢对着他开枪,不打你打谁。
于是街角的这位哨兵同志,果断的对着王干事开枪了。
而新四军在房顶上的暗哨,也一起向王干事开了枪。
这就是宋温暖和司令员他们,在指挥部里面听到的,那三声枪响。
陈翠平刚要喊了一声“抓活的”,王干事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经过黄桥血战的新四军同志,这会儿斗志正盛。
那枪法准准的,王干事的左右胸上,各挨了一发子弹。
陈翠平过来一摸他的脖子,完了,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哨兵一看这两人,他们都不认识,也是犯了难。
最后干脆下了陈翠平的枪,等候首长过来把人带走。
指挥部的屋子里面烟雾缭绕,大家听了陈翠平的解释,暂时都是无话可说。
其实这事已经很明白了,跟那个哨兵没有任何的关系。
邹班长已经带人过去看了,院墙上面攀爬的痕迹,都和陈翠平说的一样。
宋温暖想了想,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架照相机。
把它交给了朱贝,让她带着陈翠平回到事发现场,把该拍的都给拍下来。
朱贝在甘南已久,已经深受宋温暖思想的荼毒。
朱贝立刻就心领神会了,她换上一身新四军的军装。
然后带着陈翠平一起回去,重新拍照取证留底。
并且找到当时开枪的哨兵,让他们详细的说明当时的情况,并让他们签字画押。
这两个哨兵同志,知道自己刚才打死的那个人。
是上级机关新派下来的干部,心里面都是非常的自责。
一切都结束之后,朱贝还一脸严肃的,拍了拍他俩的肩膀。
“两位小同志今天表现的不错,你们的警惕性都很高,都是素质过硬的新四军战士。
正是因为你们两人的努力,才会为我们的革命队伍,铲除了一颗毒瘤。
不过么,因为这件事情需要保密,我无法为你俩颁发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