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兄弟莫急,改日我坐庄,带你见一见那位张公子。
另外,安州刺史高良,是我的老师。
别的地方我不敢保证,在安州,没有人可以威胁得到我们,不出意外,采矿的事永远不会有别人知道……”
只一句,祁天大圣也将自己的背景显示了一番。
祁天大圣醉醺醺的正说着,腰间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朝姜晨摆摆手示意自己接个电话先。
“哎呦三叔公啊,你怎么有空大晚上打电话来啦……
啊,什么您腿摔骨折了?没事我立马让白沙医院院长亲自给您治!
啊,不是看病的事啊……什么家里麦子熟了您让我去回家割麦子……
别骂了别骂了,我真没有看不起种地的,怎么说我也是农民的孩子啊,您这样说太伤我了,三叔公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挂断电话,祁天大圣尴尬的朝姜晨笑道。
“见笑了,我三叔公,勤俭持家了一辈子,当年我能上大学多亏了我三叔公变卖家产给我凑的路费。
我给他置办了一套别墅,他不住非要回乡下插秧种地,最近收麦子,这下好了,前几天摔了一跤腿骨折了。
收了四百斤小麦,卖了五百多块钱,住院治疗花了一万……
我也是没辙。
现在的老人啊,主打一个有福我不享,没苦我硬吃,没病我找病,有病我硬抗,节约三五块,多花五六千……”
姜晨听到这也是不由的噗嗤笑了一下,“我倒觉得祁城主也是个有情有义,有担当的人呐,来接着喝,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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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暗潮涌动。
听潮阁足道,老乞丐足蛟真君点了十几个技师切磋扑克牌技术,老乞丐不愧是风里来雨里去,铁骨铮铮的硬汉子,打扑克牌当地主硬生生将十几个牌艺精湛的漂亮技师打的铩羽而归!
一个个累的躺在沙发、座椅。
(正经打牌,无不良行为……)
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听潮阁老板是个大胖的中年妇人,带着十几个手下保镖闯了进来。
老乞丐脸色潮红醉醺醺的开口说道,“怎么了,你们进来干什么?”
中年妇人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这位客人,您在我们听潮阁目前已经消费了二十多万了,不知道这账你准备怎么结?”
老乞丐不解的挠挠头,“我不是给你一箱子钱了么?那可是两亿贝利啊!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啊老板娘~”
中年妇人脸色大怒的将手下人递过来的手提箱砸在老乞丐脚下,顿时钞票满天飞!
“老闭灯!给脸不要脸,这两亿拿验钞机验过,全TM的是假钞!好好好,当我听潮阁好欺负是吧,来人把他抓起来!”
几名身材高大的保镖上前锁住老乞丐的关节,老乞丐也不反抗只一个劲的说,“好你个姜晨,我祝你生孩子没屁眼~”
累的要死的技师们听到老板的话顿时一个个如妣丧考,“不会吧这个滚蛋,没钱还白女票!”
“老混蛋一晚上,一晚上让我们陪他打了七次扑克牌啊!”
一个技师抬脚对着老乞丐的裆部重重一踢!
“嗷呜~刚刚还叫人家小甜甜,女人你怎么这么狠心~”老乞丐嬉皮笑脸的捂住裤裆开口。
听潮阁老板没有理会老乞丐的嬉皮笑脸,让人绑着老乞丐带到一处偏僻的房间。
“哎呦喂,不就是二十万贝利么,老乞丐我回头多在街边乞讨一下,这钱不就赚回来了,还有你这要把我带哪去呀,设私刑你们违法了知道么~”
老乞丐不停的在路上嘟嘟囔囔,保镖们被他吵的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