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国王举行了一个华丽但是范围很小的宴会,为赵桓加油鼓劲。宴席上,路易国王低声对赵桓说道:“八王爷,明天就是决斗,你有没有其他想法?如果有,我可以从中替你斡旋,总之不会让你受伤,也不会让你名誉受损,无非是花点钱的事情。”他已经说得很委婉,意思是你想投降,那就告诉我,我帮你做工作,把这件事按下去,既不丢脸也不丢人,更不用受伤,当然可能要付出一点金钱上的代价。赵桓微微一笑,说道:“同样的话国王殿下有没有问过亨利少爷呢?好像这两天没见到他和家人出现。”坐在赵桓另一侧的埃莉诺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他们一家人在搞什么,我派人去请他们来参加宴会,他们却婉言拒绝了,我的人连门都进不了。他们的城堡大门紧闭,但不时有医生进出,难道是谁生病了吗?我找医生打听,医生守口如瓶,不肯说,我也不好强求。”赵桓说道:“如果是生病或者受伤,请医生两天都没有消息,真是糟糕。其实我们大宋的御医在外伤方面是有非常手段的,很多战场上受伤很重的伤员,包括胸腔开放性伤口,都能够起死回生。”埃莉诺不关心这些,所以并不觉得赵桓这话有多么惊世骇俗,倒是路易国王又惊又喜,难以置信的对赵桓说道:“八王爷这话可不是开玩笑吧?”他作为国王,也曾经多次领兵作战,经常在战后去看望伤兵,亲眼目睹很多伤员凄惨死去,从军医那了解到,但凡胸腔腹腔开放性的伤口,就很难救回来,因为基本上都会化脓高烧,然后败血症死亡。听赵桓说大宋的御医能够治疗胸腔开放性伤口,并且起死回生,不由得让路易国王面露羡慕嫉妒。赵桓说道:“我说的也是一定的概率,如果伤势太重耽误时间太久,也是难以救回来的,但一般来说我们有一半的把握可以把人治好。”路易国王很想开口,说那能不能教教我们?可这话到嘴边又不好吐出来了,毕竟医疗是非常敏感的话题。让别人轻易开口教授医术,尤其是这么神奇的医术,若不付出足够的代价,根本不可能。拥有一项高超的外伤手术技能,能够救活很多将士的生命,无形中相当于壮大了军力,减少了战损。这涉及到一个国家安危的层面了,就不是人情或者金钱能换回来的,这种事开口,被拒绝就伤了情分了。路易国王回到先前的话题,他对赵桓说道:“从八王爷镇定自若来看,想必对明天的决斗已经有十足的把握,那我就无需担心了。倒是刚才王后提到的事我倒没注意,得派个人去问问诺曼底公爵,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后他吩咐人马上去诺曼底公爵的城堡问一下。酒宴快结束的时候,侍从回来禀报,说是城堡里回话,不需要帮助,他们的人也没有进入城堡,并且也没有探听到出了什么事。……第二天。决斗将在正午时分进行。赵桓身边牵着通体血红的战马,带着侍卫来到了决斗场,巴黎几乎所有的达官显贵都来围观。在中世纪最为引人注目的事件之一就是决斗了,更何况还是来自于东方的一位王爷与诺曼底公爵的大少爷亨利之间的决斗,而且还是为了绝美的法兰西王后。当然这一点在明面上是没人敢说的,但私下大家都知道,这可是香艳至极的事件。两个男人为了一个艳后决斗,而艳后的丈夫路易国王还为他们充当证人,这个瓜简直大得不要不要的。所以很多人都跑来了,包括巴黎的一些虽然不是贵族,但是跟贵州有关系的富商和破落豪门也都来到决斗场看热闹。赵桓大马金刀地在交椅上坐着,身后站着一排侍卫,而百步开外对方的交椅却还空着。眼看着就要到正午时分了,路易很焦急,几次派人去催,答复说正在路上。当沙漏显示正午已到,这时诺曼底公爵的马队才进入决斗场,马车在对面停下。这时,马车的轿帘掀开了,马车里斜躺着一个人,一张脸红得跟煮熟的虾米一般,呼吸极为急促。他包着头,穿着厚厚的衣服,但身上却散发出一种难闻的腐肉味道。他眯着眼,却能让人看出来,正是今日的决斗另一个主角亨利。他的干裂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在说什么。骑着马跟在他身边的是一身戎装的他的母亲玛蒂尔达,而他的父亲诺曼底公爵却没有出现。玛蒂尔达忧伤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然后眼神中闪过一抹狠辣的杀意,一抖缰绳,策马冲向赵桓。御前侍卫手持长枪组成长枪阵挡住了去路。玛蒂尔达一勒战马,那马人立而起,随即才前蹄落下,溅起一阵尘土。玛蒂尔达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意往后一甩,手按刀柄走到长枪阵前,说道:“让开,我有话跟八王爷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赵桓挥手吩咐道:“让她过来。”方阵便撤开让开了一条路,玛蒂尔达手按刀柄,眼中喷火,朝着赵桓走了过去。路易国王就坐在赵桓身边,见状赶紧起身,沉声说道:“玛蒂尔达皇后,你这是做什么?”玛蒂尔达虽然已经改嫁给诺曼底公爵若弗鲁瓦,但是两人关系并不算好,在外人面前她更:()重整山河,从穿成宋钦宗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