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变化,是柔和的,同时混杂着愧疚与心疼之类的复杂情感。有一郎怎么会变成这样?身为兄长的他内心发出了这样的疑问。炭治郎跟霞柱的这一段剧情下,让这个淡漠的少年没有给人留下什么好印象,虽然某种层面上来说,他并没有说错什么,但是属于那个时代的残酷也并不是生活在安逸的现代的大多数人能够理解的。“毕竟他可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子孙。”“那孩子可是天才!跟你们不同次元的天才!哈哼~”鎹鸦粗噶并不好听的声音在他们旁边响起,语气里满是骄傲,不像是一只乌鸦,而像是在炫耀自家小孩的大家长一样。“原来才十几岁啊,难怪看起来这么小……”毛利感慨道,他看向旁边嚼着爆米花的搭档,突然想到了什么,亮起了眼睛,“那个时候义勇你几岁呀?”“水柱吗?他大概二十……多?”富冈义勇先是冷了一下,许久之后才不确定地说道。毛利震惊:“原来你不知道吗?!”富冈义勇仔细思考了一下:“……距离他二十六岁大概还有几年,嗯,应该是二十多岁。”“二十六岁?这是什么特殊的意义吗?”富冈义勇看了他一眼,歪了歪头,突然笑了,语气自然又平静:“没什么呀。”毛利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但也没问下去了。因为二十六岁就会死啊。不死川的眼中闪过了什么。富冈义勇死在他前面几个月,他被这个关系并不怎么好的人委托了一件事,把他的刀,葬在了专门埋葬鬼杀队剑士的地方,也是最终决战,死去的其他柱的旁边。“这是谢礼。”长长的黑发散在两种花色拼接的羽织上,脸上有着水波纹的青年笑着,从怀中掏出纸包,放在了他的手里。“一直以来,十分感谢。”说完这句话后,他露出一丝笑,直到最后一丝生机逝去,那一瞬间不死川似乎看到,那双清澈湛蓝的眼中除了他的倒影,似乎还有着其他的人……后来的事不死川就没什么印象了,唯一记得的只有他在埋葬了他的刀之后,他看着七座墓碑,无边的寂寞充斥在灵魂的每一处。死了还要麻烦别人来这种地方。他果然,最讨厌富冈义勇了。“啊……啊啾!”富冈义勇打了个喷嚏,转过头看着沸羊羊露出了惊奇又震惊的表情——难道真的和毛利前辈说的一样,在梦里感冒也会传染吗?!那他梦醒了会不会感冒?他讨厌吃药,超苦的诶!无辜躺枪的种岛:……他莫名有了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他好像……被他的小可爱后辈讨厌了???哦不!!!等富冈义勇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剧情中时,锻刀村的平静已经被打破了。这次的锻刀村是霞柱的主场。带着点天然黑的三无少年夜袭了已经睡着的灶门兄妹,以捏鼻子的形式叫人起床后,这位因丢失记忆而缺乏情感的少年却又对热情的少年感到困惑。“因为助人为乐,最后也是在帮助自己呀。”少年理所当然地说道。时透呆了一下,他的反射弧似乎也十分的长,在炭治郎已经准备带着他去找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面无表情的他第一次出现了表情变化,流露出了情感。他问刚刚对方说了什么,炭治郎却被突然苏醒的祢豆子打断了思考。“这个孩子真是个奇怪的生物。”
“我怎么感觉,时透前辈好像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侦探社的小老虎弱弱的举手。“哦?那大概因为敦君真的很奇怪吧。”太宰治摊手,表情很屑地一边叹息一边附和了一句,立刻打击到了这只皮毛柔软但他永远摸不到的白虎。“诶——”在众人的注视下,他右手放在脸边,吃惊又受伤地变成了q版建模。“噗哈哈哈哈。”这只罪魁祸喵笑的好大声。来自时透无一郎关于中岛敦的“奇怪”翻译:每次摔倒或者晕倒都会以极其别扭的撅着屁股的姿势趴倒,而且明明很弱小(中岛敦:扎心)却在有些时候还会站到比他强的人面前,牺牲自己也要守护别人……好奇怪。“喂,有一郎?”中原中被突然站起来的后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按住快要偏移的帽子。“……我去一下洗手间。”时透有一郎敛着眉目偏过头,阴影让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啊?哦……”霞柱觉得自己大概以前见过炭治郎,他歪着头面无表情却又疑惑地思考的模样莫名的有点反差的呆萌感,毫无疑问,他的冷漠人设已经翻车了。两人的对话终结在半天狗推门而入的前一秒:干枯的身躯刚刚爬进来,原本还跪坐在地上的霞柱便已经抽刀而出,眨眼功夫便近身挥刀斩下,只是这一刀……斩空了!好不容易两人一鬼协力斩下半天狗的脑袋,却见证了他分裂出第二个自己的过程,这时候,所有人才看清了他眼中的数字——“上弦”,“肆”!另一边,被吹飞了很远霞柱速度极快地飞奔在赶回战场的路上,看到被另一只鬼袭击的小孩,判定对方为“不值得优先解救”的他,脑海中却忽然响起了炭治郎的话……寒光一闪,凌厉的刀光瞬间斩断了鬼的手臂。挡在小孩身前的身躯并不高大,有着少年特有的纤细,他没有回头,只是说:“你很碍事,可以尽快逃离这里吗?”没等名为小铁的孩子反应,他已经飞快地起身打碎壶的同时斩杀了“金鱼”。等到他带着小铁来到小屋,没等说上两句话,惊觉敏锐至极的少年已经感受到了鬼的气息,拿着那把到刀刃翻卷残缺,磨损相当严重的钝刀护在了两人面前。“嘻嘻嘻,我叫玉壶~”他的嘴和眼睛长在了错误的位置,耳朵和如同毛毛虫一样的躯体都由一双双手替代,就叫人……嗯,很掉san。而他说着,身旁出现了另一只壶,语气激动地展示自己的“最新力作”。时透:?好丑的壶。“各位请看!”五个刀匠的尸体被拼接堆积在一起,动作狰狞而残酷,身上的血甚至还未干涸,而插在他们身上的日轮刀,在月光下反着莹莹寒光,讽刺无比。日轮刀,应该是守护别人的刀啊!“喂,适可而止吧,你这混蛋。”就连感情淡漠的时透有点生气了。“千针万刺·鱼杀!”富冈义勇捏紧了手,瞳孔放大,他听说那场战斗时透身上伤口是因为上弦伍……身形轻灵的少年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攻击,未等他的心放下去,他就眼睁睁看着这个柱里面最小的队友,挡在两个锻刀人面前,用身躯接下了这一招!针穿透了他的耳朵、脸颊、手臂、腿……观影室内这一瞬间无比的寂静。[一定很痛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