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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4(第1页)

谁。”李舸轻轻瞪他一眼,让他到了京城后要谨言慎行,别再跟以前一样乱说话。城门处,李玹知道李禅秀回来,特意到城外接他。李禅秀远远看见父亲身影,便忍不住露出笑意,马车刚停稳,就忍不住跳下车,一步并作两步上前,高兴道:“阿爹!”因李玹是微服前来,他便没喊圣上或父皇。李玹站在细雪中,数着佛珠的手微顿,很快抬起掸去他肩上几片雪花,而后凝视他愈发成熟但依旧秀丽的面容,叹道:“瘦了,也沉稳了。”李禅秀眼睛微湿,道:“阿爹也有些瘦了,是不是最近又经常熬夜批折子?您还让裴棹去盯着我,我看下次应该我叫人也盯着阿爹……”父子俩一番寒暄,而后李禅秀又忙向李玹介绍李舸和董远。两个少年好奇看李玹一眼,但摄于对方的气势,都没敢多看,很快恭敬行礼。李玹淡笑让他们起身,先仔细看了一阵李舸,点头道:“长得像你爷爷,但更像你祖母。”对董远,他同样问了几句,并感慨:“若你祖父当初没出意外,我们兴许早与你祖父结盟,说不定能早日认识,也早日认出李舸。”李禅秀在旁静静听父亲说话,目光却忍不住望向城里。然而可过了许久,也没人再出来迎接。终于,在李玹带他们一起回宫时,他忍不住凑近到李玹身边,小声问:“阿爹,不是说裴椹也回洛阳了吗?怎么没看见他?”明明他之前特意给裴椹写信,说过自己今日能到。李玹闻言脚步一顿,偏过头,眼神意味不明地觑他。李禅秀被看得莫名心虚,轻咳一声,小声找补:“我也分外思念阿爹,只是……只不过……也关心北边的战事……”眼看李玹的神情愈发似笑非笑,他终于编不下去,趁身后两个小的好奇东张西望之际,忙扯扯父亲衣袖,小声央问:“阿爹,裴椹是不是还没到洛阳?”不然怎么会不来接他?李玹无奈,叹气道:“刚说你成熟沉稳了,这一看,还是之前样子。”一团孩子气。顿了顿,他又解释:“前日金陵向淮河一带增兵,连下数城,杨元羿紧急发信来求援。昨日半晚,裴椹已率军赶往了。”“什么?”李禅秀闻言怔住。虽然明白军事要紧,可乍一听闻,期待落空,还是免不了失落。因为期待见面,这一路,他看着雪景都如晴日繁花,直到此刻,才顷刻感受到天气的阴沉与寒凉。李玹见他难掩落寞,又道:“原本想留裴椹过完年再去,但情况危急,实在拖不得。”说到这,他拿出一封裴椹留的信,交给李禅秀。李禅秀怔愣一下,伸手接过。李玹顺道抬手轻抚了抚他头顶,温声道:“阿爹知道你想见他,等年后战事不吃紧时,就调他回来可好?或者等过完年,也可调你去东边。”竟有几分哄小孩的语气。李禅秀有些赧然,尤其身后李舸两人看完周围景致,这会儿又转回注意力,继续好奇望向他们。他忙飞快收起信,掩饰道:“知道了阿爹,我们快回宫吧。”

说完竟也不上马车,一个人踏着细雪,故作轻快地往皇宫方向走。李玹摇头,令身旁侍从追上前,给他送上挡风雪的斗篷。新年是在皇宫和李玹一起过的。这是他离开圈禁他和父亲的那座北院后,过的头一个像样的年。虽然不是刚离开那里,重获自由。但第一年流放西北,过年期间,他刚好在赶往梁州,去与父亲会和的途中。第二年,又赶上攻打朱友君。不止他,父亲、裴椹、陆骘他们,也都在军中征战,没人过过一个安稳年。至于圈禁的那十八年,因为只有他和李玹两人,过年和平日没什么不同。顶多父亲会免了他的学习,让他好好玩一天,又亲自烤些栗子给他吃。梦中在西南那些年,他倒是与军中将士一起庆祝过新年,比在太子府北院时热闹许多,但都不及这一次的热闹。李玹在新年前一日,就封笔不再批折子。宫中也早就张灯结彩,被装点得十分喜庆。除了宫人,还有一些大臣家眷也被特许进宫,共度除夕。加上多了李舸、董远两个少年,原本一向安静的皇宫,也多了些鲜活气。李禅秀第一次体会到当兄长的感觉,给李舸两人都发了压岁的银子。夜晚宫中烟火繁盛,映着雪景,分外美丽。李禅秀望着眼前星星点点的烟火,望着这些过去只能在太子府北院听见声音,却无缘得见的火树银花,不禁想起史书中描绘的盛世,继而又不可避免地想起裴椹。盛世要将士们浴血奋战去打下和守卫,如今正在军中的裴椹,是否能看到这样的烟火?前几日前线传来捷报,说裴椹率军抵达后,已经稳住形势,正上书请奏,要继续向南攻打,彻底拿下淮河。“守江必守淮”,对金陵来说,淮河必然寸步不能让。并州军虽操练半年,但在水战方面,仍劣于金陵。加上新造的战船仍不够,李玹深思后,批示:再等等。李禅秀却清楚,这个“等等”,不会等太久。而按李玹的计划,一旦开始攻打南边,必然会让裴椹继续负责从东线进攻。李禅秀其实不太希望裴椹负责东线,这会让他想到一些不好的事。东线进攻,必然是拿下淮河后,再渡江攻打金陵。这难免让他想起梦境中,裴椹就是战死在长江边。虽然梦里的裴椹是守长江,抵抗从北边来的胡人。而现实中,裴椹将会是从北边攻过去的那方。而且时间也不一样,梦中是许多年后的事,距今尚远。况且形势也早已不一样。但想到梦境中那种真实刻骨的体验,加上又是同样地方,怎能不担忧心乱?许是白天时想太多,晚上又饮了些酒,有些微醺的缘故,看完烟火,回去就寝时,李禅秀拿出裴椹请李玹转交给他的书信细细重读,最后不小心握着信纸睡着,又梦见收到裴椹死讯的那一刻。“裴椹……”他攥紧手中信纸,仿佛被梦境中的悲伤感染,无意识地呢喃,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鬓中。李玹因见李禅秀在席间饮了酒,离开时步伐似有些不稳,不放心过来看看,却刚进内室,就听见这声呢喃。他脚步微顿,接着快走几步,来到床前。李禅秀身上的衾被只盖到胸口,手中还攥着信纸,正闭眼紧皱着眉,面容有些许苍白,眼角还带着泪痕,仿佛沉浸在难过中。李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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