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要洗澡。」
「乖,我给你擦一下身子。」
梁昔归眼底是强忍的欲望,如果现在是在公寓,潭星估计早就被扒了个干净,乖乖躺在怀里任自己欺负。
可无奈现在情况有变,孔洛那边还在等着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可以逗猫。
潭星一喝醉酒就作妖的情况依旧没变,柔软的四肢紧紧缠上他的身体,嘴里还嘟囔着不让人离开的话语。
「星星不是要洗澡吗,这样要怎么洗?」
「嗯,就这样洗。」
梁昔归无奈,只能强硬起语气说:「不行,会把衣服弄湿。」
「你凶我。」潭星抬头控诉道。
「嗯,你不乖,就凶你。」
梁昔归明显身经百战,明白太顺着对方不是解决问题的好法子,这只醉酒的小猫明显吃硬不吃软。
「星星自己坐好。」
「好。」
梁昔归松了口气,抬手给人脱衣服,「手抬起来。」
潭星乖乖抬起手臂,一瞬不移地盯着梁昔归的脸看。
把毛巾打湿又拧干后,梁昔归耐着性子擦过对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红印。
潭星哼唧着说冷,梁昔归只能默默加快清洗的速度,完事后快速将人塞进被子里。
「你也上来。」潭星抬头努努下巴,示意对方躺到床上。
「星星自己干净,就不顾別人了?」
潭星眼神飘忽了一瞬,软下语气说:「那你去洗澡,我等你。」
「好。」
梁昔归把室温调高一些后,转身离开臥室,餐厅已经空无一人,看来都在书房等着自己。
「叩叩—」
他轻敲两下后,推门走了进去,梁恆和孔洛已经泡好了茶水,看来这还是一场持久战。
「你坐。」孔洛淡淡说道。
他坐到两人的对面,「您有事直说就好。」
「行,这是你说的,我问你,你和潭星为什么会签订那种合同?」
梁昔归一愣,想来这件事应该是潭星在吃饭前和她说的,不然早就应该找他谈话了。
「那算是一个误会,当时我以为潭星是对家公司派来的臥底。」
「这是重点吗?」
听着孔洛的质问,他嘆了口气,又到了每次都要经歷的你画我猜环节。
顾名思义,孔洛负责随心所欲的绘画,而他则需要不断地去猜测对方的真实想法。
「这份合同只算是一个摆设,我和潭星都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