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毕竟是从池霁口中说出来的,陆长明无语至极但却无人可怨,坐在椅子上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整个人都放空了。池霁感觉不对劲,于是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陆长明问道:“怎么了?这酒有什么说法吗?”“这酒没什么说法,买是能买到的,也不算特别贵。”陆长明笑的极为无奈,埋头在他肩上嘀咕,“但这酒是茅晓游戏1v1打游戏输了赔给我的,我一直不开就是为了气她,现在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这瓶酒,翻篇就算了。结果你让我再送她一瓶,那我不是很没面子!”池霁听明白了,任由他在自己颈窝蹭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耳朵拧了半圈。“小赌也是赌,你还有理了。这酒你必须再送一瓶给晓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和别人赌了。”陆长明赶紧讨饶:“肯定不敢了,这次就饶了我吧。”“不容易啊,终于有人能管得了他了,我薛某能光荣退休了。”薛子昂端着醒酒器,看着此情此景忍不住来了个深呼吸,二话不说先给池霁倒上,“池总,以后娱乐圈的治安就多仰仗你了。”陆长明不理他,捂着被拧的耳朵用纯真无害的眼神望着池霁。“你别听他瞎说,我乖的要死。”池霁满眼笑意,食指和拇指搓了两下他的耳廓后松开他的耳朵,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又伸手穿过他的发丝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是是是,你最乖了。”这个潜意识的动作溺爱指数实在高的不像话,陆长明先是耳朵一热,随后触电的感觉由后脑勺一下蔓延到了全身,又细又麻的舒服极了。酒还没沾,醉意已然上头。茅晓坐在桌边,眼神在薛子昂身上晃悠了一阵,咂咂嘴阴阳怪气道:“啧啧啧,恋爱中的陆哥好幸福哦,谁酸了我不说~”陆长明很欣赏小助理关键时候一致对外,高高竖起大拇指。作者有话要说:陆长明:那我就放心了,差点以为要被花粉背刺一刀池霁:我不明白为什么这种陈年的社死事件都要被拉出来处刑尬六十二下午饭后,四人凑在一起打麻将。原本池霁完全不会这个。从小到大他一个人习惯了,对于这种需要一群人凑到一起才能玩的娱乐项目十分陌生。但自从和陆长明在一起之后逐渐接触到了相关技能。从一开始和迟枫开黑打游戏,到偶尔闲来无事和陆长明茅晓三人斗地主,再到现在的麻将。不知不觉,他开始不再抗拒这种小型聚会活动。并且能够实实在在的感受从未感受到的乐趣。前段时间祝久久和周初之来家里借住的时候,陆长明见一群人休息日的时候总是闲着没事,于是就买了一张麻将桌放在游戏室里面闲来无事的时候当做消遣。池霁学的很快,在陆长明的帮助下一回生二回熟,很快就玩明白了。薛子昂的事业心比陆长明强不少,平日里各种各样的行程排得满满的,很少有这样可以放肆消磨时光的时候。四人围坐在麻将桌边,人手一瓶饮料,你来我往的码牌出牌,悠闲的唠着嗑。但同行之间,聊着聊着难免就又聊到了工作上。薛子昂是rapper出身,这些年来初心未改,立志脚踏实地在这个领域做到最好,事实上他也确实做到了。提到说唱,观众们第一个想到的人必然是他,说是天花板实不为过。作为rapper,薛子昂难免比较关心最近才被陆长明收入自家工作室的周初之,他花了很大篇幅夸奖周初之的优秀,其中包含很多rap领域的名词,别说池霁和茅晓了,连同位歌手的陆长明都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薛子昂对周初之的欣赏三人还是全都听得出来的。“八条。”陆长明丢出一张牌,喝了口可乐,瞅着薛子昂挑了挑眉,“薛老师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上小周了?那可不行,我收下这俩孩子衷心着呢你可拐不走。”“去你的。”薛子昂嬉笑怒骂,“你以为谁都给你似的明目张胆的抢人。”陆长明一听顿时不乐意:“这怎么能叫抢呢?人家俩人是自愿跳槽,我也是真金白银交的违约金,合理合法行吗。”薛子昂从来不在口舌上和陆长明争是非,不置可否的打出一张牌。“说真的,这小子确实不错。”陆长明对薛子昂说,“我跟他专业不怎么对口,帮也只能帮到这了,后面的修行还得看他个人。你要是愿意赏个脸的话可以当徒弟带一带,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让你失望的。”“正有此意。”薛子昂倒也很坦诚,干脆的点了点头,“我最近刚收到一个说唱节目的邀约,分组比赛的类型。他有时间参加吗?有的话我和主办方那边通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