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眼睛一亮,他瞬间醒悟过来。
血刀太岁可是立誓要和那些人同生共死的。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还以此为借口拒绝了一尘子的招揽。
甭管这话是真是假,总之,他说过就行了。
爵爷哈哈大笑,“来人,击鼓、聚将!”
城中。
一处豪宅中,龙阳和一尘子相对而坐,相对而视。
两人中间是一个红泥炉子,上面的紫砂茶壶咕嘟咕嘟。
水汽仿佛一层纱网,隔开了两人探寻的视线。
龙阳低头,看着茶壶,一动不动。
一尘子拿起壶柄,动作娴熟的冲泡起来。
“年轻人,你……真的没有修炼过?”
虽然一尘子坚信自己的判断,但白天发生的事情,让他心中动摇。
刚刚踏上修行,就能轻松斩杀十个老怪物。
这还是人吗?
一尘子有点怀疑,如果自己和血刀太岁动手,会是什么结果?
龙阳把玲珑锦囊放在几案上。
“老人家,你忘了我的绰号——血刀太岁了吗?我是用刀的,剑,还是第一次用,没想到我还挺有天赋的。”
一尘子瞬间忘词。
这小子非但不掩饰,反而更加狂妄了。
但是这种狂妄一点都不令人反感。
沧澜逆流,剑长四尺,跟寻常的剑不太一样。
用惯了三尺剑的人,根本用不好四尺剑。
血刀太岁肯定不可能练习过四尺剑。
他的师父老太岁也是一辈子用刀的,根本不可能教出来用剑的徒弟。
所以,这小子是天才。
不光天才,还是全才。
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白天的勇猛表现。
龙阳却心中叹息。
小三子的根基还是太差了。
自己也想低调点,演得像一点。
可双方实力差距太大了,根本没有演的余地。
自己只能全力以赴,一招结束战斗。
一旦拖长了,毙命的大概率是自己。
硬实力不行,只能靠技巧来凑。
“老人家,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我有问题,而是咱们的武学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