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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龙(第1页)

姜月迟非但没听他的话,反而将自己的裤子攥的很紧。他没有廉耻心自己有。“你就不能忍一忍吗,人又不是动物。”他伸手脱了外套,又开始解领带:“已经忍很久了。”姜月迟深呼一口气。她的视线越过他,看向身后的那扇门。这房子一看就历史悠久,隔音效果自然也差。他没了耐心,语气散漫的威胁她:“不脱我帮你脱,撕烂了你就光屁股回家。”他似乎有心和她耗着,甚至还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金属打火机在他指尖熟练地转动。姜月迟看他敞着衬衫站在那里,卧室的灯有些昏暗,他又刚好站在背光的地方,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朦胧模糊。他的个子很高,肌肉结实,但好在没到姜月迟接受不了的那种夸张程度。线条是漂亮的,让人很难挪开目光。尤其是充血发力时,那些清晰的轮廓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将手放上去来回抚摸。姜月迟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妥协了。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骨气。一点美色就能把自己给引诱了。费利克斯唇角扬起一抹并不意外的笑来。他叼着烟朝她走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费利克斯洗完澡出来,腰上围着白色浴巾,上面什么也没穿。还处在充血状态的肌肉有些紧绷。性感遒劲的线条,尤其是在算不上明亮的灯光下,它们的阴影被加深了不少。甚至还遍布着清晰可见的鲜红吻痕和抓痕,严重些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费利克斯打开冰箱,拿了瓶水,拧开来喝。黛西走过去,稍微显得有些局促:“费利克斯,你饿吗。我去给你做点宵夜?”他动作停下,看了她一眼,目光平静,没说话。恰好收拾完毕的姜月迟也从里面扶墙出来,她走路有些不稳,仔细点还能看出她的双腿在微微打颤。从她出来的那刻起,费利克斯的目光就放在了她身上。包括她颤抖的双腿,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内疚:“饿吗?”姜月迟本来都要点头了,结果看到了站在他身旁的黛西。一瞬间就被吓收了声。黛西正用一种敌视的眼睛看她。不得不说,她长得真的很美,像迪士尼的公主。那头金发令姜月迟羡慕,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打理的。但她坚信,现在的自己问她,她一定会回一个“每日用硫酸冲洗。”姜月迟一直没说话,费利克斯便擅自替她做了决定,他吩咐黛西:“给她做点吧。”姜月迟在黛西愤恨的眼神中,有些尴尬的和费利克斯解释:“或许她想做饭给你吃。”而不是给她。他关上冰箱门,语气很淡:“是吗,看来家里应该换一批听话的菲佣了。”姜月迟默默闭上了眼,不忍再去看黛西。不光成为心上人的小妈,甚至还被认成了菲佣。唉。但是现在的处境明显轮不到她来关心别人。费利克斯喝完水之后又揽着她的肩膀进去了。中场休息之后又开始了下半场。费利克斯的体力永远都是一个迷。姜月迟觉得自己快死了。“你迟早会死在床上。”她诅咒他。“是个非常适合我的死法。”费利克斯单手便能轻松掌住她的整个腰,手去揉捏她吐在外面的舌头。--姜月迟睡的昏昏沉沉,她觉得自己近来体力和身体素质都提高了不少。这或许还得多亏了费利克斯。他洗完澡出来,姜月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费利克斯用脚推了推她:“去洗澡。”她没动:“很困。”他的语气略微带嫌弃:“身上一股腥臭味,快去洗了。”她愤恨的回头瞪他:“这些腥味都是谁的?我都说了不要弄到我身上,你就是故意的。你个王八蛋!”费利克斯眯了眯眼,俯身过来捏她的脸,语调沉沉:“嗯,又在骂人?”他的力道不重,就是吓吓她而已。姜月迟觉得自己现在胆子这么大纯粹就是刚才积攒的怒气值。她低头去咬他的手:“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别咬了。”他深深喘气,威胁她,“咬出反应你今天别睡了。”她立刻松开了嘴:“”该死的洋人种马。她假装没听到,松开手再次躺回了床上。姜月迟很快就睡着了,但她稍微有点知觉,有人抱她去浴室洗了澡,又换了房间。之前那张床被弄的乱七八糟,以费利克斯的洁癖来说,肯定不愿意再躺上去。晨起她是被鸡叫吵醒的,很刺耳又清晰的鸡叫。姜月迟揉了揉眼睛:“哪来的鸡啊。”等她坐起身时,才发现费利克斯不知什么时候也醒了。此时脸色算不上好看。睡的有些乱糟糟的头发也无心去管。姜月迟心想,他应该也是被那阵鸡叫吵醒的。她将脑袋缩回被子里,偷乐了一会儿,被子却被掀开,她被单手拎出来。费利克斯眯了眯眼:“幸灾乐祸?”她识时务者为俊杰,靠在他怀里胡乱一阵蹭:“才没有,我是觉得早上的你很帅。”费利克斯的烦躁的呼吸似乎稍微平复了下。把她塞进被子里,他微微敞开腿。“快点帮我弄出来,待会我有个视频会议要开。”-早饭时间是固定的,八点。家里其他人显然都习惯了早上六点就被鸡叫吵醒。据说那鸡是费利克斯的父亲养的。餐桌上,只有四个人。费利克斯的父亲,以及他弟弟,还有黛西。剩下的自然是姜月迟了。费利克斯本人在一个小时前进了书房,现在还没出来。在座的这些人也只有费利克斯的父亲相对来说和蔼一些。“费利克斯的性格可能一般人都难以忍受。这还是他第一次带朋友回家。”姜月迟莫名联想到了中国的一些偶像剧。管家一脸惊讶,少爷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特殊。想不到这种俗套的剧情居然发生在了她身上。姜月迟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费利克斯的父亲露出些遗憾的神色来:“我以为最起码会是一位不错的女孩子。”“”姜月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审美不同而已,并非是她不好。一旁的黛西和丹尼尔都露出了满意且略带嘲讽的笑来。姜月迟算是看明白了,整个家里全是费利克斯的毒唯。她默默低头,吃起盘子里的沙拉。心里祈祷费利克斯赶紧出现。只可惜,他直到中午才出来。显然那个会议对他来说很重要,因为他愿意将自己一天中一半的时间让给它。吃完饭后姜月迟就回了房间睡了个午觉。她不敢在楼下晃悠,无论哪一个人她都应付不来。费利克斯进来的时候,她还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她眯了眯眼:“你终于开完会了。”“嗯。”他走过来,看清她眼底的血丝,“很困?”“还好。”她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靠在他胸口,“你待会还要开会吗?”“嗯。”他看了眼她敞开的衣领,从他这个角度一览无余。他漫不经心的动手动脚起来,“不确定什么时候能结束。你吃完饭了就回房间等我,要是觉得无聊,我让人带你去后面的牧场逛逛。”她一脸惊奇:“你家还有牧场?”见她这副天真的样子,他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吻她:“还有农场,等下次有时间,我陪你去骑马。”姜月迟在他熟练的撩拨下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她不太准的第六感总让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费利克斯最近忙的有些不同寻常。她虽然一直都知道,他所涉猎的行业不单单只有金融。他把赚钱当作狩猎的乐趣,一个华尔街根本满足不了他。但姜月迟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从未过问过。可她最近总觉得她欲言又止,还是问了:“你该不会在做那种生意吧?”费利克斯停了手上的动作,和她有些复杂的目光对上。中国不愧是最大的禁毒大国,连她这个不关心政事的人都这么上心。“你是说nartic?”他笑了笑,“放心,我不碰毒,就是一点小生意而已。”她追问:“不犯法?”“嗯,不犯法。”他被她问的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替她把衣服穿好。姜月迟对他口中的“不犯法”三个字存疑。她说:“你已经有花不完的钱了,没必要这样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弱。是因为看见他的表情逐渐发生变化。从一开始没有温度的笑,到最后这点笑也彻底剥离,只剩下空荡的冷淡。“我都说不犯法了,你为什么不信呢。而且谁会嫌钱多。爱丽丝。我是商人,我做生意和你读书一样正常。你看,我也没有要求你别读书了。”他抱着她,语调轻慢,“我们爱丽丝未来是要读研读博的,是不是?”她被他从身后拥着,却丝毫感觉不到温情,只有源源不断的冰冷。她努力想要控制住颤抖的双手。这种感觉就像是,她被一只残暴嗜血的孤狼从身后抱着。他随时都可以咬断自己的脖子。自己却毫无反抗的能力。她听见身后的“孤狼”叹了口气。他伸手握住她不断颤抖的手:“你只要记住,我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她点了点头,没说话。他的语气更加无奈。不该让她察觉出端倪的。这下好了,害怕成这样。他决定把交易的事情放在一边,先安抚好这只受惊的小鹿。他将领带往衬衫里塞了塞,将她拉到床边,自己半跪着,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则按着床沿,低下头去。“工作的事情不着急,先哄哄我们小月亮。”--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费利克斯下午的视频会议早早结束。他在晚饭时间从书房出来。动作自然地拉开姜月迟身边的椅子落座。姜月迟看了眼桌上那一大碗鸡汤,以及面带哀色的费利克斯父亲。又联想到早上被鸡叫吵醒的费利克斯。“”果然是个坏批。心爱公鸡的离世所带来的悲伤并没有持续太久,费利克斯的父亲仍旧没有忘了正事。他叹了口气,再次操心起他的终生大事来:“你确实应该考虑考虑了。”他这次的态度没有上次那般恶劣,只是语气很淡:“还没到时间,再等等吧。”姜月迟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低头专心喝着鸡汤。可他这话说出来后,饭桌上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她疑惑的抬起头,发现除费利克斯之外,所有人都看着她。

“?”她一头雾水,难不成她刚才喝汤时发出了声音。没有啊,她很注意很小心了。甚至连牙齿都不敢碰在勺子上。费利克斯的父亲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费利克斯这次的回复和上次截然不同,虽然没有同意,但至少说明他的确动过结婚的念头。只是男人看了眼那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姑娘,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迎娶一个同等身份的女人。而不是一无所有的穷学生。这真的很糟糕。她从头到脚所有东西都是花费利克斯的钱买来的。说不定连她的学费也是费利克斯赞助。“你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晚餐结束后,姜月迟欲言又止的问了费利克斯。“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姜月迟仔细回想,自己好像没有做过得罪他父亲的事情,“因为我是亚洲人?可你母亲也是。”“他只是不喜欢你而已。”他说。“”她恨透了外国人的说话直接,婉转点能死吗!见她脸色变了,他低头笑了笑:“在意这个做什么,有我喜欢你就够了。”他的确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姜月迟其实很羡慕,他这样的人,绝对不会内耗自己。他只会从别人身上找问题。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唯一准则。晚上开始下雪,让这座古老的房子看上去有种诡异的神秘感。姜月迟认为,如果不在门外立一块牌子,写明“私人住宅,非请勿入”一定会有很多人把这里当成参观的景点,拿着相机进来拍照。她照例去楼下给奶奶开了视频,家里已经开始包饺子了。姑姑一早就去菜市场买好了猪肉。此时一个剁馅一个擀面,配合的很好。姜月迟隔着手机撒着娇:“我也想吃奶奶包的饺子。”奶奶笑的合不拢嘴:“等明年回来了,想吃多少就行。”是啊,一转眼就要过年了。还剩半年,最后半年。因为担心被费利克斯听到一些不该听的,所以她在外面拨通的视频。虽然他中文不行,但他太聪明了,她甚至不确定他会不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学会中文。要是让他得知自己的想法,他一定会把她绑在身边的。奶奶问起她今年在美国打算怎么过时,她想了想:“可能会待在家里,围着壁炉取暖,然后扔几个烤红薯进去,边吃边看书。”姑姑笑着接过话茬:“月迟现在都快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外国人了。”她脸一红:“没有,只是不知道该干嘛。”姑姑继续调侃她:“月迟在那边没有碰到喜欢的人吗,听说那边有很多中国留学生。”姜月迟托着下巴:“喜欢的人倒是有一个,不过他不是中国人,是中美混血。”“混血啊。”姑姑一脸新奇,“我听说混血儿都长得非常好看。”“对啊。”她笑嘻嘻的回答,“他也很好看。”“改天把他带回来,让我和你奶奶也见见。”姑姑和奶奶担心她找个美国老公,但对于有一半中国血统的混血儿反倒没有那么抵触。毕竟有一半的根是在中国的,未来说不准也能回中国发展。可是想到费利克斯,姜月迟还是摇了摇头。她当然不能把他带回去,他留在这边祸害他的国人就够了。她可不想出国留个学,还往家带个定时炸弹。“我就是暗恋而已,他不喜欢我的。”奶奶听到她的话,担心她难过,于是安慰道:“不喜欢就不要他。我让你表哥多替你留意留意,我们月迟这么优秀,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姜月迟看着窄小的手机屏幕内,坐在一起的姑姑和奶奶,还有身后稍显斑驳的墙壁,那是常年被油烟侵蚀留下的痕迹。被收束绑起来的窗帘,是红色的,画在上面的小猫肯定没有擦去。——出自十二岁的姜月迟之手。奶奶不会骂她乱涂乱画,而是逢客就炫耀:“这是我家月迟画的,她十二岁那年画的,可爱吧。”姜月迟的眼眶突然有些湿润。她想回去。非常、非常想回去!对费利克斯的爱和这种迫切的思念比起来,微不足道,不值一提。视频结束,她从小房子出来,想要回到客厅。可她走到铺满鹅卵石的花园时,看到了站在三楼露台抽烟的男人。那个露台很高,足足有三米多,半圆形。两边的柱子向上弯曲,形成一个半拱形。这么冷的天气,费利克斯也只穿了件再单薄不过的衬衫。他似乎察觉不到冷。黑夜让这一切变得诡异,这里的所有灯光都非常昏暗。大约是年代过于久远。即使它们昂贵,具有收藏价值。但实用程度约等于零。他半靠着铁质护栏,目光不知放在何处。一根烟抽了大半,雪花落在他的肩上。此刻的他有一种清冷的孤傲感,仿佛他身处的不是露台,而是圣洁的教堂。而他手中的也不是烟,是等待被他祷告的圣经。费利克斯。她停下脚步,抬起头,在那场风雪之中看着他。可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吧。他偶尔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对一切感到厌倦,索然无味,甚至希望世界末日能在下一秒来临。他明明拥有庞大的精神世界,他的野心完全铺开,甚至能铺盖整个地球。可他觉得不够,还不够,远远不够。他的灵魂得不到抚慰。于是他赚更多的钱,做更多铤而走险的事情。可还是不够。他烦躁地抽起烟,烦躁地抬手,烦躁地解开衬衫领扣。但那种压迫他的窒息感仍旧得不到缓解。他只能去点第二根烟。姜月迟从他身后走过来,出于善意提醒他:“烟抽多了容易阳-痿。”他的动作停下,她的出现让他紧绷的呼吸得到放松。不动声色地掸了掸烟灰:“放心,抽再多也能满足你。”她看见他身上的衬衫:“不冷吗,怎么只穿这么一点。”“冷啊。”他叼着烟,张开手朝她敞怀,“给我暖暖。”姜月迟乖顺地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有没有暖和点?”他伸手拨了拨她的领口,外套里面好几件毛衣,嫌弃地皱眉:“穿这么多,难怪走路像企鹅。”“企鹅多可爱啊。”她的脑袋放在他胸口,使劲蹭了蹭,“马上就万圣节了,你平时会过这些节日吗?”“不过。”倒是意料之中的回答,他顿了顿,见她被烟呛到吸了吸鼻子,便将手拿开,揿灭了烟扔进烟灰缸中,“不过偶尔会有讨人厌的小孩过来敲门。”索要糖果是万圣节的习俗。“那你给了吗?”他点头:“给了,但只给了其中一个人。我相信他们会为了争抢那些糖果大打出手。”“”真是个坏东西。“那你今年能给我准备糖果吗。”她眼神期待。他冷笑:“你是小孩?”她理直气壮:“当然了。”“嗯。”他的语气夹杂阴阳怪气,“二十几岁的小孩。”对于他变相的拒绝,她郁郁寡欢:“中国虽然也会过万圣节,但对农村来说,这算不上一个节日。我来美国之后都是我给邻居的小孩送糖果,我一次都没有收到过。”“你也可以去敲邻居的门,说你的智力只有三岁,我相信他们会给你的。”真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啊!姜月迟暗暗咬牙。该死的洋鬼子。他显然还没有进去的打算,外面的寒冷能消减一些他内心的烦躁。甚至连费利克斯本人都不清楚烦躁因何而来。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姜月迟总能精准的会错意,她将费利克斯此刻的异常理解为发情,她一脸震惊,劝他:“你不会又想要了吧?费利克斯,身体要紧啊。哪怕是再大功率的马达也没办法这么高频率的工作。”“”见他逐渐皱起眉,姜月迟觉得自己可能猜错了。她主动认错,踮脚把自己送到他面前:“那,要亲亲吗?”他不为所动。姜月迟便在他脸上留下一个轻描淡写的吻:“我一直觉得接吻和拥抱是最能表达爱的方式。做-爱时的思想是会受身体的感受支配的,在床上说的喜欢都不是真的喜欢。”“费利克斯,我喜欢和你接吻,因为我喜欢你。”其实她不应该说这些的。反正都要离开了,说再多也只会成为她离开时的牵绊。可她和费利克斯不同,她的表达方式总是很直白。如果他的思想是繁琐的迷宫,那她就是连接入口和出口的一条直线。既然只剩最后半年了,她想多倾述多索取。倾诉她的情感,索取他的温柔。可惜费利克斯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有温柔的时候。他真的很坏,字面意义上的坏。所以她为什么还要喜欢上他呢,就单纯的和他保持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不好吗。她自己天马行空想了很多很多,被倾诉爱意的人却迟迟没有回应。她疑惑的抬起头,想去看看他是不是压根就没认真听。结果下一秒,她的眼睛被一双温热的手掌捂着。再然后,是那个冰冷,却柔软的吻。他第一次吻的这么细致,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唇珠,然后轻轻咬住。最后缓慢地含住她的下唇,舌尖轻轻扫过。她觉得有点痒,心脏被舔到酥麻。她等待他的继续深入,可是他离开了。失去抚慰的唇瓣开始感到一些空虚,她下意识地踮了踮脚。眼睛看不见了,听觉似乎变得更加敏锐。那道细微不可察的低笑声还是被她的耳朵给捕捉到了。这一次,他满足了她。那个吻得以延续,但他仍旧吻的温柔。没有强势地撬开她的唇,而是一点一点的用舌尖抚摸她的牙齿。她微微喘着气,放它通行。上颚被舔到发麻,她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腰。其实她很想看看现在的他是怎样的表情。是温柔还是面无表情。不过她想,应该是面无表情吧。他这样的人,注定是与温柔无缘的。那是他们接过最纯洁的一个吻。他没有继续深入的打算,手也没有胡乱的在她身上游走。他松开遮住她眼睛的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将她搂进自己怀中。或许是冬夜的风实在太冷,他的声音竟然被衬托出一些温度来。“会给你准备糖果的,爱丽丝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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