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面前的另外三人,手一伸就想将钟昕给扯过来把他的面子和那一巴掌的账给找回来。钟昕和她堂哥的速度明显要比他快上许多。钟昕刚刚太过冲动,居然直接上手了,她极其用力,不仅让吕文龙的脸火辣辣地疼且留下了红色地巴掌印,更是令她自己的手掌都微微地麻疼。果然,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早知道她刚刚就不应该出手,这种事就该让堂哥来办。只不过心里有气得亲自把这口恶气给出了不可。打了那么一下后她现在的确心里舒畅了不少,但事情远不可能就这样结束。她不想再让自己的手痛也不想被误伤到,所以她飞快闪身躲到了自家堂哥身后。她堂哥钟诚练拳的,平时也撸铁,浑身都是肌肉,身高有一米八八,整个人高高壮壮,给人视觉上的压迫。吕文龙就是一个“细狗”,身高一米七三左右,人又瘦瘦的没几两肉,在钟诚就是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小菜鸡。发现他有想攻击自家堂妹的动作后,他一手抓住他伸过来的手使劲一用力,然后大腿往前一迈跨过他的身旁,再将他的手往后一拽一扭。吕文龙嚣张的表情顿时变得痛苦无比。“啊,疼疼疼,你们他妈的到底想要做什么?钟昕你疯了不成?赶紧给老子松开!”“你是不是不想结婚了?”吕文龙的双手都被堂哥束缚住,瞧着他因为疼痛整个身体都弯了下去,整个人舒畅不少。他顺着钟诚的力道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一下身上的疼。他不是不想挣扎,只是他一个一天两点一线成天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在家打游戏的弱鸡怎么可能抵得过常年健身的钟诚呢?他疼得呲牙咧嘴,嘴上也还在嘴硬。钟昕看他都动弹不了了还在说大话,甚至还提到结婚,她刚消退一些的怒火重新燃烧起来。“狗男人,你妈有家族遗传精神病你瞒着我,之后更是为了钱还做局杀我,你真不是个人!老娘打不死你这个心机男。”钟昕说罢,上前对着他拳打脚踢。这次她学聪明了,没在用自己的手去打,而是借助了辅助工具,这样就疼不到她自己了。堂哥帮她压制住渣男让她可以痛痛快快的发泄,两个堂姐,一人负责将被惊扰出来的吕文龙妈妈给带走了不让她打扰钟昕教训渣男。另外一人则是负责用手机记录一切,顺便大声向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介绍吕文龙都做了些什么。吕文龙听到钟昕的话又是一惊,她是怎么知道他妈的病的?至于她后面说的什么杀人这些,他甚至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好像对于这件事不感到意外,最多就是觉得她还挺会猜他心思的。当然,他的这些想法都被深埋心里,不可能说出来的。他这会儿想为自己狡辩一番好逃过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只是不管他怎么说都没用就是了。整个场面十分的有序,一点都看不出混乱。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个别善心过剩的人看着吕文龙被暴打很不忍,所以报警了。吕文龙他们小区外两公里的地方就是派出所,只是今天的警察来得格外晚,平常最多十分钟就能出警到现场,今天硬生生比平时多花了一倍多的时间。等警察到的时候,吕文龙已经打得哀嚎不已,鼻青脸肿,脸上更是被钟昕的穿戴甲给弄出了好几道血痕,看起来凄惨无比。警方按照规定将人都给带回了警局,别看吕文龙被打得惨,但根本达不到验伤的地步。
他一开始不愿意和解,他不和解钟昕就得在局子里待几天,钟昕不在乎。只要让她出了那口恶气就成了。不过她最后还是没被蹲局子,因为她被时一给保释出来了。至于吕文龙,后面查出他曾参与一场电信诈骗,所以他反而被蹲局子了。钟昕从警局出来后便马不停蹄将堂姐录制的视频给发到了网上。这可是她之前答应网友的给他们看渣男的下场,当然要说到做到呀~而且她发完后自己又将那视频反复欣赏了几遍,越看越解气,爽!我跟你们没完!陈坚买的是第二天最早的航班,他早早就前往机场了。他先是从工作的城市飞回市里,然后又乘坐高铁前往县里,最后继续乘坐大巴车回到镇上,紧接着又坐农村客运大巴车回到村里。他回个家是真的麻烦,也幸亏他们县城通了高铁,从市里到县城只需要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比起以前,那可是省了不少时间。他回到家已经快下午一点钟了,他甚至都还不及休息吃饭,直接随手揣了点零食在身上,便直接骑着家里的电动车上山找他保爷的“尸体”去了。先前他去给他保爷拜年的时候,骑电动车也只能够到达山脚下,还有很长的一段路需要自己走。现在因为在开发的原因,已经有一条路可以直接骑车开过去了。前两天刚下过雨的原因,路上全是泥泞,这要是靠腿走过去,恐怕鞋子就废掉了。不过显然此刻的陈坚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无关大雅的事情,他眼都不眨,骑着小电驴快速朝着正在施工的地方而去。他的眼神一直看着之前他保爷所在的位置。他的保爷是一块十分庞大的石头,之前矗立在那儿远远的一眼就可以看见。可是现在那里差不多光秃秃的一片不说,先前原本凸出来的地方与其他地方都平行了。他保爷不在了,真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了!若是他和家人身上没有发生这些倒霉的事情,或者是他昨晚没有去找时一。就算他知道了保爷被炸的这件事他也不会如此激动,顶多就是在心里吐槽骂几句而已。毕竟这也是他喊了二十多年的保爷啊,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没发生那一切的情况下他都会在心里骂这些炸了他保爷的人,更何况现在。陈坚激动地差点连小电驴都没停稳,他怒气冲冲朝着那些施工队过去。“哎,那小伙子你干嘛呢?这里正在施工,你这样横冲直闯的咋行!”施工队的监工眼角余光瞥见陈坚的身影后,抬手将喇叭放嘴边,皱眉朝着他喊。他的动静同时吸引了其他干活的工人,大家都不由自主朝着陈坚那边看了过去。这些工人有一部分人是当地的居民,他们认出了陈坚。“哎,那不是大毛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是刚过完年就出去上班去了吗,这也才过去两个月时间都没有吧?”“他爸妈前段时间不是身体不太好嘛,应该是回来看他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