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听说过,这是景国民俗?谁踩到屎,谁就有血光之灾了?」周凌王不信。
萧云州轻咳一声,「落於你脚前,不是你身,是你血亲之人。」
周凌王本来坚决不信的表情,动摇了下。
因为萧云州作为一国帝王,此刻说着神棍的忽悠话,但表情却是一副坚定、自信的样子,好像言辞凿凿。
要知道,君子一言,駟马难追,更何况是国君?
「你血亲之人,可有此刻危难当头的?」萧云州说话间,就带着专心听他讲话的二王,不知不觉穿过鸭舍,走到了最后一排民居屋子前。
鸭舍劳作者、随身侍卫都以为,他是要与身边两人讲机密之话,才到了这鸭舍尽头的偏远处,並未出声制止。
【嗷,就是这个屋子!】
萧楚楚的心声却是越来越急,【我老子之前没白打坐啊,竟然不知不觉,有如神助,走到犯罪地点了!】
【快衝进去!】
【那人要将滚烫的汤羹灌入荣华郡主喉咙,毒哑她了!】
萧云州:「!」
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忙加快脚步,还回头给了个手势,叫魏正喊侍卫跟上!
「我小辈有危难当头?」周凌王还不知道这一墙之隔,会发生什么惨剧,他只听到萧云州上一句话,就不痛快地反驳,「我家小辈,都安然无恙。」
他皇室小辈,太子、皇子、公主都在周绥皇宫,其他皇室后辈也有护卫、太监伺候。
好好的,怎么会有危难?哪里来的血光之灾?
別说危难,就连他们的手上蹭破一小块皮,流一点血,侍卫太监都会被责罚。
奴才不敢不尽心。
若是有事,也必有暗卫传信到他这里。
周凌王不悦道,「怎么,萧云州,你算到我小辈出事?你这修道,修得道行不足,就別瞎说这种不中听的大话,本王不喜。」
但刚说到这边,周凌王就隱约听到一阵女子绝望哭喊,从他眼前一墙之隔的破屋子中传来!
周凌王脸上的不喜与轻斥表情,猛地停顿。
他不由竖起耳朵。
「愷之,不要——」
「救命——」
这女子的哭喊声很轻,像是虚软无力,若不是此刻他们三王,不知不觉,走到屋宅墙边,离得近,可能都不会听见。
「你要做什么……我不懂……我是没有替你生儿育女,可我也给你纳妾了啊……」
「我的嫁妆都贴补你,给你养儿育女……为什么你要绑我到这里,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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