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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番外五(第1页)

家人团聚的晚饭,每个人都有话说,尤其是樊琪突然靠着炒股票赚了那么多钱,樊家一家子不懂,还是会仔细问。樊永康只要女儿不去那个圈子混了,他那一颗心就放下了。更何况今天樊琪虽然老是嫌弃陈至谦,可眼睛里的喜欢,是骗不了人的。樊珣多喝了两杯,就在那里牢骚几句,说现在造船厂,这些年一会儿说要不再计划,一会儿说是要进行改革,上头今天这个想法,明天那个想法,他们下面的人就跟着奔忙,有时候就是瞎忙,现在又要搞什么承包制。≈34;没办法现在上头说了,不管了,要让大家自己寻饭吃,自负盈亏。≈34;张月琴所在的商业系统也面临这种困难。85-86年,刚好是苏联计划经济崩溃的开始,国内改革开放寻找出路,从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现在上头还想慢慢过渡,所以要管不管,要放不放,一直在反复,下面就无所适从,这还不是国企最困难的时刻,几年后国企进行市场化岗位,将迎来下岗潮。陈至谦把手搭在樊珣的背上,哥俩好地说:“阿哥,你要不要把你的车间承包下来?”“我?”樊珣愣了一下。≈34;对啊!你把你们的焊接车间承包下来,你跟上头说这个车间成立一个结构件公司。≈34;≈34;结构件公司?≈34;樊珣摇头,“我又没有人脉,上哪儿去找生意,承包了要自负盈亏,每年交固定三个点的利润。≈34;“阿哥,我认识几家大型的海运公司,最初的生意我可以给你找,就问你想不想走出这一步?”陈至谦跟他说。樊珣有些迷惑,做工人的就是在一家厂里做一辈子,从来没想过会有另外一种活法,他不是阿谦,没那么多文化。≈34;这是创业最好的年代。你要是失败了,我和琪琪可以给你托底,大不了那个时候再进工厂。你考虑考虑。”陈至谦跟他说。“我想想。”阿谦脑子活络,樊珣决定还是想想。“我后天去崇明外婆那里住两天,等我回来,你要是真想干,咱们弟兄俩商量商量?”陈至谦跟樊珣说。樊珣点头:≈34;好呀!≈34;吃过晚饭,送爸妈哥嫂和奶奶出门,一家子进门来,老夫妻小夫妻各自回房。进了房门,樊琪伸手就拧陈至谦的耳朵:“都怪你,刚才廖雅哲跟我说,我们掉了那袋东西被狗仔拍到了,还看出来是夜光套,现在好了全港城都在找我们同款套子,说什么,爱到发光,说我吸干你。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34;陈至谦揉着耳朵:“那丢脸就丢脸了,夫妻用点儿计生用品丢什么人了?”≈34;夜光的。”樊琪没好气,≈34;还有刚才姆妈不是问,什么事吗?我说了这个问题,姆妈说内地的这个东西质量不好,说嫂子医院里生孩子要计划安排的,估计她起码要过两年才能生,她不建议嫂子去上环,也不建议哥哥去结扎,所以让我给他们几个试用,两个散装的,和一盒超薄的我都给掉了。剩下的,你就自己想吧!我看咱们俩,这几天就戒色了吧?互相戒了。≈34;这东西不值钱,但是没有起来真的是个麻烦事儿,这可比被报道还麻烦,陈至谦郁闷。樊琪洗过澡从箱子里拿了克莉丝出来上床,抱着没有席梦思的硬板床,哪怕垫了厚褥子还是很硬。陈至谦掀开被子上来,樊琪问他:“你怎么突然想要鼓动阿哥自己创业了?”≈34;国企改革会越发艰难,你知道九十年代的下岗潮吧?阿哥在十年之后会下岗。≈34;“阿珣哥哥不是技术能手吗?怎么可能下岗呢?”≈34;这一点的优势,在浪潮袭来的时候,其实是毫无抵抗能力的,阿哥三十几岁,一下子下岗在家。我想帮忙,他们不要,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困境,也看着他带着一队一起下岗的老同事,在铁皮棚里,两台车床,一台焊机开始自己干,有一阵也挺挣钱的,不过因为一家客户连累,三百多万货款没付,硬生生把这家工厂给拖垮了。阿哥还背了一身债,债还完,整个人的心气也垮了,幸亏嫂子不离不弃。”樊琪听得心里难受,陈至谦搂着她:“他其实是有本事的,这辈子有咱们在,资金上不会出问题,再占了先机,我们还有鸿熙和远航的关系,他们跟内地造船业联系紧密,我可以给他找机会,还有阿远上次也在帮一家美国的压力容器公司寻找内地的合作伙伴。≈34;“阿远不是做投资吗?他怎么还做这些?”≈34;庄姐和阿远都在想办法给内地的企业找机会。不挣钱,就是纯粹帮忙。≈ap;34;“那就好,让阿哥放心,他那点资金肯定不缺。”樊琪说完,伸手去关掉床头的台灯,抱着克莉丝准备睡觉。陈至谦如往常一样把她搂住:“晚安!”≈34;晚安!≈34;两人互道晚安,也知道今天晚上吃晚饭吃太久了,真的应该要晚安了,但是换了个地方,樊琪一下子睡不着,非常精神。她尝试数绵羊,数到五百多,依旧精神着,转过身,陈至谦按住她:“你这么精神?”≈34;我认床,睡不着!≈34;≈34;应该是不够累吧?我在日本的时候,倒床上就睡。”陈至谦给她定性,≈34;那就帮你消耗消耗精力?≈34;老夫老妻,陈至谦早就摸透她了,没一会儿就进入了状态,陈至谦下床去拿了一盒拆了包装盒,正准备要用。被樊琪一把抢过,她看了上头的字:“这是夜光的,得放灯光下照三十秒。”

≈34;你就拿它当成普通的,不就行了。≈34;陈至谦要从她手里拿。樊琪心里好奇,她打开床头的台灯,把这玩意儿放在台灯下,说:≈34;不行,一样用了,我得看看效果。≈34;≈34;樊琪,其实你拿到的那一天,你就蠢蠢欲动了吧?把它放进衣橱是怕自己控制不住?≈34;陈至谦问她。看破不说破吗?樊琪从台灯下拿了过来,给他:≈34;可以了,试试吧!≈34;陈至谦接过,樊琪关掉了日光灯,再关掉了台灯。陈至谦早就盖上了被子,正要行动,樊琪脑袋钻进被子里,很惊奇地说:“陈至谦,居然是发绿光哎!≈34;陈至谦被她这么一说,兴致全无,掀开被子下床,看见那个绿油油的亮光,谁想出来的?老公跑了?他把自己一顿猛揉之后跑了?!等他过来,樊琪过去贴在他身上:“干嘛呢?”陈至谦抱住她:≈34;睡觉!≈34;这人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了,她还怎么睡吗?发光是发光了,可惜吸干这一步没能做下去。樊琪下床去,又拿了一个过来:≈34;不照了,普通用法。≈34;最后总算是得偿所愿,只是发光归发光,吸干归吸干,两件事情各归各完成。第二天早上,樊琪在老公怀里醒来,穿了衣服,刷着牙,打开阳台门,外头麻雀在阳台栏杆上蹦跳,冬日冷冽的空气,伴随着沁人心脾的腊梅香味。陈至谦出来问:“发什么呆?”≈34;还是家里好。≈34;昨夜跟家人在一起,跟阿珣哥哥勾肩搭背,陈至谦就想回家了。樊琪进去吐掉嘴巴里牙膏沫子:“陈至谦,我的想法,两边爸妈现在四十六七,我们用二十年在港城发展,那时候他们也才六十多岁,还年轻,我想零几年的时候,内地应该有基础了,你也不可能放弃长三角,应该也扩展第二第三制造基地了,以上海的地位,你肯定会开回来,你可以把重心往这里,我们可以回来,对不对?≈34;听她这么说,陈至谦在背后抱住了她,虽然这个东西很会煞风景,但是她一直在为自己考虑:“就这么办。”刷好牙,洗了脸,两人一起下楼,昨天晚上陈至谦特别关照了陈钦贤,让他别准备早饭了。陈至谦推了自行车出门,关了大门,骑跨上去,转头说:≈34;上来。≈34;樊琪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坐?她看了来来往往的车流,发现小伙带姑娘都是侧坐的,尝试着坐了上去,他往前,樊琪一个不稳,抱住了他的腰。陈至谦带着她汇入自行车流,穿过一条条马路,来到一家名叫“为民饭店”的小吃店。樊琪跟着他进去到柜台前,这该死的熟悉味道,樊琪立马报:“一客小笼,二两生煎,二两锅贴,两碗牛肉粉丝汤。≈34;陈至谦又加了一项:≈34;肉馅麻球一个。≈34;“一块五角四分,七两粮票。”柜台阿姨说。陈至谦从钱夹里拿出两块钱,两张粮票,柜台大姐麻溜地扯了几张票子给陈至谦。陈至谦带着她去窗口凭票拿吃食。这一切都让樊琪有种新鲜感,可真的吃食到嘴里,却又无比的熟悉。“尝尝这个麻球,我后来好长时间都没找到肉麻球,只有豆沙馅儿的。也可能那时候我来得少了吧?≈34;陈至谦推了麻球给她。樊琪还真没吃过肉麻球,好像一直吃豆沙馅儿的,一口咬下去,脆香的表皮里面糯叽叽和咸鲜的肉馅,蛮好吃的!不过这么一大个麻球吃下去,其他的她就没法儿吃了。陈至谦推了生煎给她:≈34;剩下的一半给我,你吃生煎。≈34;樊琪把剩下的半个麻球给他,自己吃生煎,果然只有回到家里才能吃到最最正宗的味道。吃过早饭,陈至谦牵着她往外滩走去,樊琪见到了在书里看到的情人墙盛景。一对对情侣靠在一道齐腰高的水泥墙边,喁喁私语。“原来情人墙是这样的啊?”樊琪新奇地东张西望。≈34;对啊!这个时候上海的住房条件比港城更差,大部分人家五六口人挤在十几个平方的小房子里,所以年轻人谈朋友,就是这样出来荡马路。”陈至谦牵着她的手示范。他这是在给她补恋爱的过程吗?毕竟他们一开始就在一张床上睡呢!陈至谦揽着她靠在情人墙上,看着浦江对过的风光:“廖雅哲告诉我,你告诉他,我们是在外滩情人墙这里表白的?≈34;≈34;这个十三点,怎么还问你这个事?≈34;樊琪败给廖雅哲了,她当时就是骗他的,毕竟她总不能说自己跟陈至谦表白没多久吧?陈至谦说:“我觉得可以有,所以我打算今天补了。”他低头在她耳边用上海话说:“樊琪,我欢喜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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