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延的力量在他体内顿了顿,继而发疯一样不要命地开始冲撞,边宴一时间有点受不住,喷了一口血。他“啧”了一声,不爽地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指尖轻动,原本一片血污的桌子恢复原样。不过边宴并没有显出多少不开心,只是眯了眯眸子,舌尖轻舔被血色浸得殷红的唇瓣,笑了起来:“别生气啊,我明天让大小姐单独给你带一个,怎么样?”回忆终止,边宴笑意晏晏地看着宋执梳,却并没有提这件事情。反倒是宋执梳有些无语了,抱臂训他:“你好歹也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能独吞呢?我今晚还得给边延再去买一个。”边宴觉得,这件事情可以不用那么麻烦。所以,大小姐可以不用给边延买。他正准备奉献自己的这个妙计,一个没防守,直接失去了身体的主导权。宋执梳亲眼见证了边宴原本漆黑的双眸,刹那间,变幻成了一抹淡淡的灰色。同时,她的耳边,响起了冷漠的沉声:“好。”她眨眨眼,愣愣地盯着边延看。边延以为她看一会儿就得了,没想到她还一直看。他坚持了一分钟之后,终于扛不住了,慢慢、慢慢地别过头,看向楼梯,同时伸手,把皮筋解下来,墨发如瀑布一般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所以,宋执梳没有看见,他耳朵上的绯红。如此,宋执梳还是不松眼,他以为她没有听懂以为她没有听懂,抿了抿唇,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可以,给我买。”不过他听着觉得怪怪的,像软饭男一样,于是再度说道:“可以,从我的工资里面扣。”边宴:?他在身体里面呆着,听到这句话都快气笑了。怎么,你的嫁妆也让我缝得了呗。宋执梳终于放过了他,转身下楼梯,却溢出了一声轻笑来。“这点钱,我还是请的起的,毕竟你陪我睡了就好好觉。”边宴:?!边延:………?!?!?!边宴觉得五雷轰顶,嘶吼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的事?!”边延:不知道啊,我准备问你呢。边延一脸懵地看着宋执梳潇洒的背影,直到眼眶酸了一些,才眨了眨眼,回过了神,连忙跟了上去,语调仍然没有任何起伏,却真正听得出来惶恐:“我…你…不对,你乱说。”宋执梳:嘻嘻。边延的头要比平时还低,脊梁也弯下去了一些,艰涩道:“我们…没有那么,熟。”宋执梳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随意道:“哦,那应该是我记错了吧。”她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皮蛋瘦肉粥,直接开动。边延还准备说话,她直接制止道:“食不言,寝不语。”边延只能作罢,为自己的清白惴惴不安。白团子【宿主,你要漏马甲了吗?】宋执梳:“食不言,寝不语。”白团子:【o_o】和它装什么呢,跟真的似的。不仅她有这个疑惑,边延也很纠结,纠结了整整一天。甚至在晚上宋执梳快要回家了,边宴叫嚣着要出来给宋执梳做饭,他才瘪着眉眼交出了身体掌控权。边宴看起来比边延还急,在饭桌上一直假笑着对宋执梳旁敲侧击,宋执梳的回应也很真诚,一直装傻充愣,到睡觉之前也没有说漏嘴。边宴快要被气笑了。在他的认知里,只有边延和宋执梳在他这里叫得上名号,现在这种局面,像是被全世界背叛一样。他气得刚刚客气收下属于边延的小蛋糕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偷吃,转眼就把蛋糕扔到了识海里,臭着脸思考要用什么把它解决掉。边延:?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我的蛋糕。边宴也懒得管那些了,索性把身体扔给边延,让他去做他那什么助眠直播。边延并不:()宿主,反派黑化值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