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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第1页)

n|g缝间滚落,掉落在金朝灵活的d|a|z|h|a|n|g上。从前只受过五指照拂的小弟兄如今碰着了另一个好朋友,便如同春笋破土,格外生机勃勃起来。感官c|i|j|i是一回事,这样不上不下,宛若隔靴搔痒的f|u||o更是h|u|o上浇油,吊得沈满棠y|u壑难填,如水蛇般n|i|u|d|o|n|g起了y|a|o肢。“快点!我要睡觉了!”沈满棠声音呜咽,又气又急。要到不到的感觉简直快把他逼疯了。山顶明明那么近时,可金朝偏要缠着他在半山腰盘桓。“你坏心眼!”沈满棠的手总想加入,却总被撇开,之后更是被金朝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手腕,丝毫动弹不得。他被欺负得快要哭了,只能任金朝带着他在欲海中浮沉。金朝不否认,他确实没安好心。从前他不懂这其中乐趣,总是对沈满棠半推半就,被动不已。如今他既已捋顺了心意,那自然是要拿回主导权的。况且沈满棠那宛若儿戏的“互帮互助”手艺,让他真不知是疼痛更多,还是爽快更多。如今他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此事为何叫人欲罢不能了。“啊!”沈满棠发狠地折下腰咬金朝的锁骨,却不想在这样的外力冲击下,两支本就蓄势待发的箭自然便飞速地离弦而出了。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中像放起烟花般又绚丽又纷乱,还酥酥麻麻地蔓延到了头皮上。沈满棠喘着粗气,脱力地倒在金朝身上,感受着肉垫子与他同频起伏,心中乐开了花。这还是金朝名分沈满棠挥动着手中的毛笔,在巨幅的宣纸上洋洋洒洒写下“玉汝于成”四字。今后这就是他们抗日救助会的名字了,他们在今日总算是正式揭竿立社了!自从上月日军在济南发动突袭后,他们爱国救助会的矛头就明确指向了日本这个野心勃勃的外敌,在名字中也及时补上了“抗日”字样。说起来,这名儿还是顾怀绅给他们起的。顾老看不惯他们年轻人为定个名字思来想去,还要找大师算算的矫情样,于是大笔一挥就在他们的取名簿上留下了这四个字。“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我看就叫‘玉汝于成抗日救助会’吧。”顾老丢下钢笔,揉了揉酸痛的老腰,又道,“呐,我可把这些年私藏的画都拿出来了啊。这里边好几幅都是当年别人花重金求买我也没舍得卖的,你们可别给我糟践了,起码得拍卖到这个数。”顾老伸出五指,前后翻了翻,意为十万大洋。

沈满棠配合地笑笑,心中嘀咕,这价格开的,怕是战争都打完了也卖不出去。顾老人老心不老,一眼看出他家徒弟心里在想什么,最后勉为其难地让步:“好了你,心里想什么都写脸上了。算了,看我关门弟子的面子上,我打个折,五万,不能再少了,再少我还捐个屁啊!可别把我的画送那些没品位又抠搜的人手里头糟践咯。”顾老唉声叹气着拂袖而去,一眼都不敢再多看他的宝贝画作们。顾麻子给他们赔笑说:“各位别介意啊,我家老爷子就是这脾气,其实他对咱们救助会的事可上心了,这么多画都是他连夜收拾出来的,再宝贝的画不舍地摸了几百回也还是跟我说‘这必须得捐,只有这幅才卖得上价’。”“写生兄不必解释,我们和顾老接触了这么久,自然清楚他的为人。你们爷孙俩都是有志向、有气节的大师,在下实在佩服!”站在江显颐身边的男子俯首作揖,再次谢过顾家爷孙的大义。顾麻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实在过誉,愧不敢当。今后诸位唤我麻子就得了,我是小满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朋友。既为朋友,就不必如此拘束。”沈满棠点头附和:“就是,我都喊他‘麻子’喊惯了,叫字还怪别扭的。”说到这个字,顾麻子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嫌自己名字过于不雅,才给自己取了这么个文绉绉的字,只剩身边亲近的人还会唤他“麻子”。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沈满棠便也引经据典地给自己起了个了字,叫“雁回”。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字里行间在思念着谁,不言而喻。只不过这字取的,不仅沈满棠身边的那帮纨绔不喊,就连顾麻子也不肯喊,到最后基本等于白取,只有在兴起时他才会在画作上留下“沈雁回”三字。直到这回要捐画时,沈满棠才特意回了趟沈家,认真整理了他近些年的画作。不看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里,“沈雁回”只停留在金朝的画像上过。“小满,”顾麻子揽着沈满棠的肩道,“想什么呢?江小姐他们要走了,你还跟他们去下一站不?”下一站是去几个沪上有名的戏班子处拜访,求他们办几场义演。戏班子练功苦、排戏苦,一场戏下来基本也要一个时辰起步,还要给戏院上交繁重的租金,让他们把辛辛苦苦挣来的买票钱和打赏钱都捐了,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大伙儿谁都拿不准这趟宣讲会不会颗粒无收。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料,他们一大帮人刚说明来意,就被戏班班主打了出去。任凭江显颐在电影界名声再响亮,在梨园也不好使。大伙儿强打精神互相鼓励,可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个对策来,于是只能容后再议。漏夜,沈满棠拖着步子挫败地回了家,把今天吃的闭门羹和顾老布置下的天价拍卖任务尽数讲给了金朝听。他倒在沙发上,头枕着金朝大腿,长叹道:“哎哟喂,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鼓动人捐款可真是太难了,要我说简直比你们做生意还难。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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