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公主抱,她被抱了一天,连家里的楼梯都还没有走过,已经免疫。但落在腿上时,还是下意识别开脸。
得到评价:“耳朵很红。”
“走开!”
“没有告诉我妈。”他慢慢说,“也没那么想回去。是吗?”
她低下头。
“这么聪明……怎么想不明白?”她要真不愿意,就落地24小时内他干的这些事,都够她哭得昏天黑地开始找代理律师了。
但她没有。她跟他妈妈说,一切都好,就是还要倒时差。
哭都没有哭。不伤心,就是困惑。
他索性又把人往腰间抱一抱,跟着低头碰她额头:“你有在想吗?”
“没有!”她习惯性打肩膀,而这是他的纵容区域,“你走开!谁要想——”
声音扼断。
又感觉到了。
在刚刚她自己触碰自己的位置。
她呆呆看着他。
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温柔,非常温柔。倾身搂住她的腰后,唇瓣吻到耳尖的同时,轻轻向里顶了一下。
她的腰肢在这一瞬间塌陷,塌向他的腰间。
伴随一声骤然急促的呼吸。
“……说真的,”声音不自觉沙哑,“我看你是不用想了。”
她很想继续骂人,但心悸感深重,卷在心底:“不……”
“不会。不做。不动你。”他向她保证,“我不会伤害你。你心里知道。”
她垂着眼睛。
他维持这个拥抱的姿势,把她抱进羽绒被里,低低问:“再顶几下好不好?”
她睁大眼睛,日渐熟练的“畜生”到了嘴边,但发不出声。
因为他只问好不好,但并不需要她批准。
卧室里只剩两道喘息声。一道粗重,一道细微。
他忽然把壁灯关了。
在一室黑暗里,猛地向上,连续地碰:“……把手抬起来。宝贝,手抬起来。”
她不肯,碎碎念,骂他是畜生。
不乐意拉倒。他自己营造拥抱。
纤细手臂被拉高,环到他颈后,胸膛得以贴得更近:“……我摸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