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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看迷>当权臣挂件的二十年 > 寅郎印5(第2页)

寅郎印5(第2页)

正在此时,破空之声打断了缠斗的二人,一柄长剑横着飞了过来,正是何衍。

“大胆小贼!吃爷爷一刀!”紧接着舒放也拎着刀赶来。

他二人本就是浅眠的人,一听见刘溪鸰的鬼吼鬼叫,便立刻从房中奔出,唐府之内灯火乍明。但好在何陈舒三人出手,轻轻松松便将那人围在了当中逼向墙角。

只听闷哼一声,那人膀子上中了何衍一击,他退后几步,血流在灰白的石地板上,月色之下瞧着像是水又像是染料。随着那人节节后退,血便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何衍道:“三对一,还不束手就擒?”说罢抬手欲刺。

不知怎地,黑衣人受了伤却还是笑,“不,是三对二!”

三人顿时心生警觉余光四顾,还有帮手?却见黑衣人一甩鞭子,三人一惊,飞快出手却还是晚了一瞬,那人趁机一个踢腿上墙,便从廊顶跃到了他们后头。

距离倒是不远,只是一回身的功夫。原本他也是逃不掉的,当然,如果他没抓住那个伺机要来帮忙但一定只能帮倒忙的人的话……

舒放大怒:“放开她!”

何衍一阵头疼:“阿鸰你!”

他的鞭子已将刘溪鸰缠了个死紧,他身量极高,长臂一揽便能轻松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死死摁住了她可怜的小脖子。手掌之下,那皮肤质感手感柔软细腻,黑衣人指尖轻轻摩挲,一笑,没想到怀中竟是个小女子。

而刘溪鸰这边的情况就更为复杂了。

她先是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几乎是嫌弃地瞧着那人的胳膊箍住了自己,粘腻的血就这样染上了她的肩膀和胸前。然后,她才发现原来人受伤真的会流这么多血,像是要死人了一样。

她曾设想过被歹人捉住的时候自己会乖乖束手就擒装死逃过一劫,但事实上身上动弹不得的时候,是个人都会拼命挣扎。不幸的是,对方的一双手臂仿佛大蟒一般困住了自己,她连呼吸都困难,渐渐地,眼前开始一片花白。

她这才开始后悔方才贸然上前。“玩真的呀……”她忘了自己其实一直运气极好的被保护着。

那人说了句“别动”,她颈项处便传来一阵凉意。

“住手!”众人再度喝道。

咦?她想,这是什么兵器?怎么这么凉?怎得柳影剑没有这么凉?

还没想明白的时候她便又闻见了血腥味,和这人的味道不同,那好像是自己的血。

哦,原来不是兵器凉,是她的脖子凉,是脖子上的伤口凉。意识到那不是个小口子的时候,伤口已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像是火烫一样,一阵阵剧痛扯得她想大跳大喊,可她仍然动弹不得。

那人低头贴上她的耳廓,“小丫头,哭得再惨些!”那气声温柔,好似蛊惑,可抵在脖颈上的刀又往深处剜了剜。

少女果真听话,抖抖身子便开始哭了。一面想,书里都说抹脖子的时候血会飞溅八尺然后人就一命呜呼了,怎么她的血没有溅老远吗?不,可能正在滋滋往外流呢,只是她动不了而已,不然对面那几个人怎么都这种表情?

黑暗中双方紧张对峙的时候,她开始默默同所有人告别。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动了,挟着她一步步往门外退去,只是步伐有些踉跄。那刀口很长,据说何衍的仞毒剑一出手是一定要见血的。瞧,他在那廊下伫足的片刻功夫血便流了一地。

舒放同何衍对视一眼:他好像快要撑不住了,再耗两下就差不多了。

但问题是他怀里的人才一定是更先撑不住的那个。

唉。

“放我走,不然杀她。”那人先开了口。

“你休想!”陈维宁抬手就是一招“破晓流星”欲取对方性命,丝毫不顾及他身前的少女,却被何衍反手一挥挑了回来,仞独剑牢牢压住了柳影剑。

“你干什么啊?”舒放瞪着陈维宁,后者冷哼一声,欲再度出剑。

黑衣人握着鞭柄的手徒然收紧,他微喘着气,戏谑道:“丫头,听起来你的命不值什么呢!不如我们试试看?”说罢手下的力气使得更大,刘溪鸰开始不受控制地翻出白眼。

却听前头传来一声轻喝:“维宁,住手!”

廊下,身披灰袍的青年手持灯笼走近了,他表情平和,烛火却在那双桃花眼中印出了冰冷的光,可如果仔细瞧,那当中还有一丝笑意。

他站在何舒陈三人前面,对那黑夜人道:“你走吧。”

“大人,不可!”陈维宁急要上前。

唐祁扯了扯嘴角,她便又没了声。他朗声道:“你受了伤,杀她除了多费些力气,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此时不走,等巡检的人一来,可没这么容易了。”

的确,眼下唐家这院子并无什么重兵把守,逃走只需绕过眼前这三人。

黑衣人轻笑一声,拖着刘溪鸰往后退了五步,猛地一扯一推,她便像个陀螺一样转了五六圈才被人堪堪接住。待到众人回首时,那人早没了影子。

此时,府中其他人也都起了身,将院中里外搜查了一番,发现未丢东西,内院的门也未曾开过,才确认这人应刚来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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