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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投诚(第1页)

原来她幼时父母早逝,被人牙子从临京卖到定州的堂子里。

堂子里的妈妈手段狠辣,对这些小女孩动辄打骂,白芷趁看守不备逃了出来,流落街头时被迎客楼的老账房带回了家。

他不忍看着一个女娃子小小年纪就被卖到堂子里学习接客,于是就收养了她,教她读书识字。

后来老账房缠绵病榻,觉得冯松为人还算敦厚老实,便将白芷托付给他照料。

没想到这冯松是个表里不一的禽兽,早就瞧上了白芷,先前顾忌着老账房一直没动手。随着小姑娘渐渐长大,这几分姿色越发掩饰不住,于是心痒难耐的冯松就开始动手动脚。

若是白芷不从,便是一顿打骂,还会威胁着断了老账房救命的药。

就算有仆从经过,要么当作你情我愿,要么不愿意为了一个小女娃得罪掌柜的,自讨苦吃。

不过这么嚷了两句,她的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来,所有受过的冤屈一时都涌上心来,一口气堵住了咽喉,抽噎得一个字也听不出。

遮羞布被当众扯掉,冯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瞪圆了那双绿豆小眼。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个只会在自己身下哭的小娘们竟然有胆子抽自己一巴掌。

“你个臭娘们!老子碰你那是看得起你!你——”他腾地站起身来,捏紧拳头朝白芷扑了过去,

话的后半截突然软了下去,因为一柄长剑突然从众人的身后破空而出,直直地从冯松的裆下穿了过去,没入身后的木柜,吓得他哪里还顾得上怒骂,屁滚尿流地瘫在地上。

“大半夜的闹得鸡犬不宁,这是在干什么呢。”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冯松顿时僵在原地,完了,这可不是个好惹的主。

晏绾闻声侧头,只见一个陌生男子拢着一件黑色的貂裘,身姿卓越地立于雪地中。

这黑貂裘乃西伯州贡品,遇风更暖,著雪即消,入水不濡。

古书曾言,“明月之珠,和氏之璧,黑貂之裘,黄金百镒。”可谓是价值连城,只是若穿戴之人的气场撑不起来,便会显得有几分滑稽可笑。

可眼前的男人显然没有这样的困扰,名贵的黑貂和他通身的气派倒是相得益彰,光是站在那,就不由得让人觉得压力倍增。

温淮序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滚了一圈,见其脸色苍白,一双眸子湿漉漉昏沉沉的,眉头一皱,却没有开口。

十六收了挡雪的伞,快步上前将湛卢剑拔了出来,经过冯松的时候,清晰地看见他抖了三抖,牙齿也在打战。

晏绾的目光在十六身上一凝,旋即转向长身玉立,垂眸注视她的男人,“上次锦院救了我的人就是温公子吧?前两日我去锦院,公子不在。。。。。。”

温淮序眼里漾起一丝笑意,颔首道:“只是恰巧碰见,总不能见死不救,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十六站回男子身后,不屑地冷哼一声,“主子,这畜生如何处置?”

温淮序这才看向冯松,目光落在对方那张猪头脸上,微眯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冯松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到迎客楼来,他暗地里打听过,这男人大有来头,身边伺候的人各个敬他如神明,压根不是一个富商如此简单。

他哪里还敢再放肆,哆嗦着跪伏在地,磕头如捣蒜,“公子饶命……小人、小人知错……知错……”

“知错?”温淮序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却有磁性,眼尾上挑,视万物如尘土,“既然如此,那么你便应当领罪?”

“是是是!”冯松连连点头,“公子要小人怎样领罪,小人绝无二话!”

“很简单。”温淮序淡漠地吐出两字,“宫刑。”

冯松一听顿时傻了,断了他的子孙根和要了他的命有什么差别?

他跪在地上往前腾挪几步,哀嚎着,“公子,求您饶过小人吧!我母亲半只脚踏入棺材的人了,就小人这么一个儿子,小人还未娶亲,万不能绝后啊。。。。。。您。。。。。。您这是滥用私刑!”

“不愿意吗?”温淮序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十六,直接了结了吧……”

“等等!等等!。。。。。。小人有事告知公子!求公子饶命。。。。。。”冯松吓得肝胆俱裂,再顾不得许多,慌忙叫喊起来。

“哦?”温淮序挑眉,“何事?”

冯松颤抖着爬到他脚边,却又不敢伸手去碰,“公子,今夜。。。。。。有人要在这迎客楼取性命。。。。。。”

语罢他小心地觑了男人一眼,却见温淮序毫无波澜,似乎早已料到,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带下去处置了,丢到野外喂狼去吧。”

晏绾轻咳了一声,面上浮现出疲惫,“我身子弱,见不得血腥,先回屋休息了,明日再亲自拜谢公子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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