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瞧着好好的,莫不是有什么怪癖?”
“没!阿娘,你别瞎想,裴琮说的没错,这就是我搓澡时蹭成这样的。”
萧烟阁拉着自己的脖子给她看:“你看,这下面还有,都是一片一片的,怎得能亲成这样!”
陈香又羞又恼:“你这孩子说话怎得这样没个把门,女孩子家家……”
“好好好,我错了,阿娘我明日还得去赴宴呢,我先回去了。”
陈香不放她走,拉着她的手腕面色凝重。
“你同阿娘说,是不是他有什么问题?你同他成婚这样久了也没个动静。”
萧烟阁这一整天的,又是毒发又是流血的,方才又与萧景谈了那些,整个人疲惫不堪。
她就差抱头痛哭了。
裴琮别的不说,这可真的好得很,好得不得了。
可这她怎么说。
“阿娘,这我怎么知道啊。”
“你这孩子!你不知道还能有谁知道?声音小些。”
陈香看了一眼外面站着的三人,小声道:“阿娘过段时间去寺庙替你求张平安符,再去送子观音娘娘庙里拜拜,我听闻那边的女师父都很有法子。”
陈香不习武她根本不知道,这样的声音,外面三人除了萧景,都听得真切。
一想到裴琮听到自己与阿娘谈论这些,萧烟阁硬着头皮,垂死挣扎:“我不信这些,真的,我习武之人怎么能枉信送子观音,况且那些女尼姑自己也不能生啊怎么就有法子了,我也不需要……”
门外萧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裴云栈也有些忍俊不禁,阿烟说的确实没错,那些尼姑自己也不生子,怎得就能给人送子了?
萧景狐疑极了,再看裴云栈虽是冷着脸,却也唇角压不住。
“大哥你在笑什么?”
陈香听的头又要晕了,抬手止了她继续说话,她就不应该同烟娘说这些,等把符水求回来了,这丫头也不得不喝。
想到这她便也看开了,嘱咐她明日去赏荷宴定不要惹事,要好好同那沈家小姐亲近,再交些闺阁之友就更不错了。
“你也说了是闺阁,我都已经出嫁了阿娘。”
陈香不开心了:“你就句句要顶我。”
“不是我想顶你。”
陈香与他们四人不同,当年生了自己,无法适应边塞苦寒,便回京都修养了。
这些年也一直在京都生活,从小受的教导也与他们兄妹三人不同。
萧烟阁能理解她的好心,可陈香想得未免太过简单。
“阿娘,我知晓你的心思,可那些文人向来看不起我们,你觉得那沈家小姐是真的心悦二哥,还是贪图我们萧家权势?”
“换句话来说,那沈家小姐若真的心悦二哥便早该同我们透气,据我所知那沈家可是一直在相看郎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