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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第1页)

写月心虚的转身,就看见萧承平穿着中衣坐在床榻上,正凶巴巴地看着她。写月本就是赌他今日会回王府住,不料还是被抓个正着。

萧承平起身去一旁的屏风后穿上了外袍,随后坐到了桌边,用手势示意写月坐下。

写月堆起一个笑容坐到了他旁边,萧承平一把扯过写月的手腕游走了一圈内力,发现写月没什么事,缓缓收了手,脸色缓和了几分。写月庆幸不已,得亏养好了伤才回来了,不然又得被教育一番。

萧承平又想起了黎修,开口问道,“那个姓黎的教主可去找你了?”

写月点了点头,将药王谷前前后后发生的事,黎修又从清和手里救下她的事都说了,不过自己受伤的地方自然被她一带而过。写月也十分好奇,萧承平为什么会告诉黎修自己在哪,于是开口问道,“你为何告诉黎修我在药王谷?”

萧承平自然知道她肯定受过伤,不过如今好了,便也罢了,叹了口气回答,“他既然说喜欢你,无论是什么答复,自然应该你自己做主。况且你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我终究不放心,黎修武功终究不俗,他能去帮你也好。也多亏他去了,否则清和那个混账不一定将你带到何处呢。”萧承平又突然想到,写月常看画本子,那里边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事可太多了,急忙开口问道,“你不会为着他救了你,你就……?”

“怎么会呢。”写月急忙接过话茬,防止萧承平胡思乱想,“黎教主帮忙,我自然承他的情,但感情的事不能混为一谈。况且黎教主心思单纯,他自己估计也不知道,喜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同他说清楚了,等他想清楚再说吧。何况感情之事不能轻易下定论,且行且看吧。”

萧承平点了点头,看到妹妹如此清醒他也放下了心,打了个哈欠说道,“其他的事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不过前几日迎春去河边吊嗓子,却钓了个人回来,你有空去看看吧。这两个月我两头跑,可是累死我了,我得回王府松快几日了。”说完就打开侧门,从露台离开。这半夜三更的,走门太过惹眼,他还是走屋顶吧。

写月没管萧承平,反而想了想迎春的事,这姑娘身世凄惨,不过却最是心软。写月叹息一声,决定明天一早去看看。

第二日一早,写月戴上了楼主面具,在楼里转悠了一圈,无声的诠释她已经回来了。随后就去看了迎春捡回来的那人,那人整个人基本都被缠上了纱布,躺在床上没什么动静,不仔细瞧,根本看不出那是一个人。

写月打量着床上的人,那人也在打量写月。写月没理会她的目光,啧了一声,随即伸手搭在她手腕上。那人瞬间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手腕传遍全身,身上的伤痛好像被这暖流抚平了不少,连四肢都隐隐有了知觉。

“真是可怜,伤的真重呀。不过——看大夫和她喝药的钱迎春你自己出,你救回来的人自己看住了,别让旁人瞧见了。”写月说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便走了,仿佛刚才给李莫治伤的不是她。

迎春低低应了声,送走了写月。转身又为床上的人把了下脉,迎春暗暗舒了口气,“你别放在心上,我们楼主嘴硬心软,她出手你这条命就算是保住了。你也不必担心,京城里没人敢找写月楼的麻烦,安心养伤就是。”

“多谢。”床上的人嗓子也没那么难受了,艰难的发出两声气音,听声音应该是个女子。

一晃半月过去后,写月估摸着那人是能够说话了,就带着染冬去看那人。那人的伤好了许多,已经能够坐起来了,不过脸上的纱布一直没有拆掉。

写月今日穿了件月白长衫,十分自然的坐在那人床边,“听说你好了许多,我是来同你算账的。你这几日住在我楼里的花销,咱俩可得算算清楚。”

那人一时有些窘迫,颇为不好意思,“我身无长物,不知要怎么报答楼主。”

写月不以为意,笑着看她,“我这写月楼做的是什么生意你可知道。”

那人心下一慌,写月楼听着像酒楼,但保不齐是个风雅些的青楼,难不成这楼主要她卖身抵债,但她这脸多半是毁了,就算卖身又如何能抵债?只能有些迟疑的回答,“应该是……酒楼生意?”

写月接过迎春奉的茶,浅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答道,“写月楼做的是酒楼生意,但我写月却做的是旁的生意。这庙堂江湖所有的秘辛宝物,皆是我所买卖之物。”

那人似乎略略松了口气,但又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宝物值得写月惦记。

写月继续说道,“你身无长物,不过瞧着却是个有故事的人,不如你将你的故事告诉我,我来看看价值几何,到时我折成银两给你,你就可以还我的账了。”

那人哑然片刻,一时有些跟不上写月的思路,不过还是开口说到,“我不过一介农妇,纵然有什么故事恐怕也抵不了多少银子。楼主想知道,我说就是了。”

那人眼中平添了几分伤感,继续开口说道,“我叫李莫,家住江陵曲县,没读过什么书,只识得几个字,父亲是县里的大夫。三年前我由父母做主嫁给了一个姓钱的书生,名唤钱明。钱郎父母双亡,虽没什么家底,却对我极好,读书也用功,日子虽不富裕,但我们过得也算和美幸福。一年前,钱郎进京赶考,却一去不返,一年来也没有什么音信,我自然担心不已。今年正月,我独自上京来寻他,却发现他去年已经高中了榜眼。我在京中辗转半月才终于找到他。他看见我十分高兴,同我解释,年前他就派人报信给我,怕是出了什么差错,我才没收到消息。又将我安顿在他京郊的宅子里,给我安排了几个丫鬟伺候,说是等他在京城安顿好了,就来接我。我虽然住在京城外,他却每隔三五日便来看我,待我十分好,我想着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将父母接来京城过好日子。可谁知一月前,一个丫鬟跟我说她在外头听说钱郎要娶骠骑将军府的王小姐为妻。我十分伤心,但也有几分不信,我已经嫁了他,他怎么另娶旁人呢,就算要另娶,也该同我讲清楚才是。所以等他第二日回来我忍不住问他究竟怎么回事,他解释说不过是无稽之谈,让我不要听信外边的风言风语,他定不会负我。可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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