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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你是让我和你演出戏。”敖必对上重樾的眼神,由犹豫着要不要接受他的意见,这种投机取巧之事他从未做过,总觉得有些不妥。

“不是演戏。”重樾说着向后一跃,阴风四起已经变回了本来的模样,带起了地上散落的树叶和尘埃。“我本来就是一个厉鬼。你是地仙,为民除害是理所当然的。”

“我虽为叶江的河神,梁州也在叶江流域。可是他有土地仙…”

“一般的小神又能奈我何?”敖必的话还没说玩,就被重樾打断。“这么一会儿,天就暗了。”

“你要做什么?”敖必看着重樾飘忽不定的眼神有些警惕的弓起了腰,不知道他要作何动作。

“我说我要去吃人,你信么?”

“不信。”敖必思考了须臾,认真的答道。

“那你怕什么,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重樾笑起来,紧张的气氛得到了些许的缓和。“我不过是去作祟罢了。”趁着敖必的一个不留神,重樾的身影飞快的从他身边擦过,直奔将军府,他速度快的惊人。敖必想要阻拦他的去路,却连衣角都没有抓到。

“重樾,不可为祸四方。”敖必的声音并不大,马上就要了城镇,他断然不敢大声喊叫,却固执的念叨着。

“我是去吓人,不是去吃人。”重樾的声音随着风声传来。“你要是觉得梁州无趣,就回叶江泡着,天一亮我就收手。”

“重樾,重樾!”敖必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听不到。重樾有些明白为什么敖必总是说两人纠缠百年,却从未被他捉住,想不到自己灵力全开竟然可以飞的这么快。

很快到了将军府门口。府邸的气氛在夜晚变得愈发阴森,府邸内的驱魔的结界,还是兴建时由风水师父给布置的。能挡住小鬼小妖,却奈何不了重樾这样的厉鬼。他弯了弯嘴角,露出阴厉的笑,直接穿入将军府内。

府内已经一片漆黑,只有少数几间房间还掌着灯。阴寒的夜晚,让重樾对血肉的气息变得愈发敏感。他在仆从住的的小屋附近游荡了片刻。抬起手轻轻一挥打落了挂在门框上的八卦镜,闪身进入房内,带起了阵阵阴风。

敖必在将军府外踱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把重樾揪出来,不过他如此做,就犯了仙剑的忌讳。他焦急的不止所错,将军府内忽然传来了尖锐的叫声,“有鬼啊!”

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樾果然出手了。敖必摇了摇头,在心底说服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万不可让这个厉鬼再为所欲为。

作者有话要说:扁桃体发炎发烧头疼,帝都的天气预报越来越不准,也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我都准备好装备了,贴身放身份证,银行卡,包里多带一双拖鞋。

这文的主线就是重樾的故事,中间掺杂着3-4个小故事,全文字数应该在20-30w之间。写仙侠文,不写个40w字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我写这么点希望大家别嫌弃。个人能力有限,不过还是能保证会把故事说清楚,多谢各位支持。

重樾在将军府里游荡,这里煞气很重,寻常的鬼魅很难进入。若不是他道行高深,怕是也扛不住如果凶煞的灵压。一将功成万骨枯,身负军功的名将没有一个不是踩着森森的白骨,浴血走来。因此军府通常是闹鬼最少的地方,沾满煞气的刀剑,不光令人生畏,即便是鬼也忌讳三分。历代名将的兵器,流落民间,大多都被异士寻得成了出鬼捉妖的利器。

将军府的构造和建康皇城不一样,雄信将军的居所在西北角,这样奇怪的布置看起来很不利风水,不知道是建府的时候出了纰漏,还是别有用心。这倒是费了重樾不少的功夫,才将雄信将军找出。王僧辩果然是梁国的名将,即使不用走近,重樾也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煞气的压制。他有些疑惑这样的环境怎么会能有厉鬼作祟,这样的灵压,是各种灵物都避讳的,不光是鬼,就算是妖也算然不会临近。不明白为什么敖必会这么肯定这里有阴灵作祟,在这样的地方呆着,连对血肉的渴望都没有了,重樾看着从尖叫着从眼前逃走的家丁,不屑的哼了一声。

王僧辩的别院就在眼前,木质的大门,紧紧的闭合着,在月光下散发着诡异的色泽,就像是被鲜血染过一般。重樾犹豫了片刻,想着木门飘了过去。在穿过木门的一刹那,忽然感到强烈的阻力,像是被人从什么利器沿着肩膀砍下来,好在这样的刺痛在重樾冲到木门内就消散了。想不到对百年的厉鬼都有这么强烈的禁制,重樾不免有些紧张,微微的不安从心底涌现出来。

庭院的石桌前,坐在一个人,冰冷得就像一尊石雕,如果不是察觉到他的气息,重樾几乎认为他就是那个藏匿于将军府的厉鬼。他背对着的重樾,微微低着头,漆黑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身上穿着深色的轻甲,手边的石桌上放着一把佩剑,这把剑很怪,剑鞘曲折带着奇怪的回路,在月光下散发出绿色的幽光,想必也是一把名剑,可是和敖必的落辰剑不同,这把剑的灵气异常阴森。说不出来的奇怪,就算是重樾这样的厉鬼也会觉得不舒服。

重樾又向前飘了一小步,王僧辩依然没有动,重樾是鬼,只要不幻化成型,寻常的人类是看不见他的。王僧辩虽为一代名将,武艺高强,军略卓绝,但是说到底也是个普通人,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几次灵物。可是他让重樾的觉得好像他背后生了眼睛,正等着重樾一点点走近。在他松懈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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