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庆死命地挣扎着,你以为在山里独自存活了两年的人,肯定像黑瞎子一样强壮。
错了,营养不均衡,生活苦闷,早已经把田大庆的身体摧毁了大半,田大庆根本打不过对方。
这时,又一个影子扑了起来,当当当地敲着这个人的脑袋。
是那头一直缩在角落里惊恐中的母鹿小花,它来救田大庆了。
鹿蹄子敲脑袋倒不至于死人,但是它真疼啊。
那人一扭身,抓过小花的脑袋用力一按再死命地一扭。
嘎崩。。。。。。
一声脆响,小花的脖子被生生地扭断了。
“啊,啊,小花,我的小花!”
田大庆像疯了一样挺身甩开那人,然后扑上去死命地捶打。
才打了几下,田大庆突然像卸了力一样一顿。
那人的手上拿着一把很小的刀子,噗噗地捅着田大庆的胸口腹和肋侧。
田大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嘶吼声,狠狠地趴在对方的身上,一口咬住了对方的脸用力地一撕。
凄厉的惨叫声中,对方的脸皮被田大庆硬生生地撕掉了好大一块。
对方疼得捅得更快了,田大根本不管不顾,死死地按着那个人,拳脚打不过就用牙咬,咬得鲜血乱飞,直到一口下去,鲜血发出滋滋的声音喷出老远,脖子上被咬下来好大一块肉,动脉都被咬断了。
现在谁都顾不上谁了,全都挤在这狭小的地窨子翻滚撕打着。
唐河和武谷良一起出手,要按死这个突袭者。
可是对方像一条受了惊的驴一样,非但没按住,反倒是把武谷良给压住了,一肘下砸到了他的脑袋上,当场就把武谷良砸得昏死了过去。
敢打能拼的大混子,碰到这种专业精英也没什么还手之力。
唐河在撕打当中,手摸到了对方的屁股,然后再一滑,探到了卡巴裆里。
穿得厚不假,但是该能摸到的,还是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