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行舟停下来看了看她,“最锡山在那边的案子应该需要你配合的,你最近会回去?”
舒宓满不在意,“他自己有女儿,轮不上我操心。”
巧了,最玲珑还在散心,谁也联系不上,那两口子多半是没救了。
其实,储行舟更想问的是,“马上元旦,接着就是春节,也不回?”
舒宓挑眉,“看情况。”
又道:“储总放心,不会影响我们的合作,你有什么要求我肯定处理。”
她一句话,就把聊天的性质定为了聊公事。
男人“嗯”了一声,“我先走了,还有事。”
舒宓礼节性的弯了一下嘴唇,多一秒都没有笑,在他走的那一刻,也转身往回走了。
储行舟回头看了她,之后才离开。
后来那半个月,储行舟那边的事情,就几乎都是舒展来跟她对接的了。
舒展偶尔也会迟到。
但是她从来都没有问过原因。
一直到舒展忍不住问她,“你不好奇我最近忙什么?”
“忙工作么这不是?”她头也没抬的看报表。
舒展:“我是说,除了工作时间之外,甚至为什么偶尔迟到。”
迟到很不是他的作风,她也清楚。
舒宓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是而非的笑,“看你这么大的分享欲,是谈恋爱了?准备结婚?”
“你放心,给你的随礼我早就备好了,少不了你的。”
舒展:“……”
这么不上道,舒展只能直接问了:“你不好奇储行舟最近怎么样吗?”
储行舟还是抽不出空的样子,“我工作都顾不过来,顾别人?”
舒展刚要说“他这几天可能得回蒙城。”,只说了三个字,舒宓就笑笑的打断了他,“你还有事?没事去忙吧,我还忙呢。”
然后她开始打电话。
舒展一腔说辞没有用武之地,只能打道回府了。
舒宓看着他出去,关了门,继续把那个电话打完。
她知道,储行舟最近应该要接待黄宝宝,那位大小姐杀到蒙城来了,不知道来干什么的。
她也就是知道而已,毕竟不关她的事,储行舟现在说是半身不遂,但那除了那半边没有知觉以外,医生说并没有任何毛病,也不牵连其他症状。
要说他现在哪里不好,也就是手臂那个伤口没愈合。
舒展跟她说这个,舒宓还以为储行舟应该是要回蒙城了的,所以即便偶尔有工作上的事,她也不会找他。
直到过了段时间,她真正独立掌控医疗器械厂,从加工到销售一系列自主权都在她手里,最氏没有一个人参与,她和储行舟这个合作算是大功告成。
这么大的事,庆功宴肯定是要的。
她整个厂,从管理层到流水线员工,打算全部放假两天,就专门聚餐。
这个时间,她放到了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