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幸免。
在她的局里,不会有让她动摇心志存在。
她,一直没变过。
“百年了啊,她还是这样。”
“但她成功了,逼我现身了。”
其中一人……张北森,他说了这么两句话,低下头。
在下一秒。
他也消失了。
其他人震惊,副本发起者,或者拥有发起能力的人,是能越狱而出的,但蔺臣一点都不惊讶。
他只是看着两人消失的地方,坐下来端起一杯茶最后喝一口,对其他人说了两句。
“我有预感,她要去做一件比我更残酷痛苦的事了。”
“你们,还能见到她吗?”
语气,特别伤感,像是两人在寿宴当天如同朋友一样的对话。
稀松平常,一如初见。
他们都是见过不同时代的人,是历史留下的人,所以能在灵魂上达成共鸣。
但再不相见。
是他!
世界杯上的事早就成了全球一等一的热门头条,而且热搜前二十都是关于它的。
灾厄十年,从最初一年泼天大祸一般什么副本什么惨烈都能挂上去蹿热度,到后面一年一年都麻木了,若非什么顶级的天大副本或者灾祸,实则已经很难让挑剔的人类社会产生多余的兴趣了。
死人?
每天都在死人。
每户人家的痛苦跟喜乐都不会平等通达到别人的感官动情之中。
说到底,这人生是自己在过。
命运使然干预的也只是每个人的生命长短。
宋祭酒并未因为查谈瑟跟那些过往的事而耽误手头的工作,而查这些事,说白了也是为了找出张北森。
甚至,这个目的并不只是她一人的。
她没有告诉司空雪案的是政治部中心在那事出了后就秘密联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