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走向明明比他预想的要好太多,是他不知足。
“扣扣扣”,器材室的门被从外面敲响,声音急促,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你好了没?不行就赶紧把人送医院,别耽误时间!”
是施文星的声音。
刚才储一嘉发现江一念异常的时候就马上冲了过来,谁知在休息区入口碰到了同样过来查看江一念情况的施文星。两个人见面谁都没先打招呼,倒是默契地一个抱人一个找房间。
储一嘉负责给江一念缓解症状,施文星就自然成了看门的工具人。
储一嘉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没理人。他安慰地摸了摸江一念的后脑勺,潮湿的发丝缠绕在指尖。
“哪里难受?只亲亲就可以吗?”
江一念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原本因为情热而燥红的脸蛋倏而颜色变得更深。他握住储一嘉的手指依次贴上自己的唇瓣、腺丨丨体,最后落在小腹的位置。
“都、都难受。”
储一嘉捏住他的下巴,视线落在那张殷红滚烫的唇瓣上,语气温柔:“哥哥,我们一个一个来。”
明明只有一个星期没有亲亲,江一念却觉得恍如隔世。
一开始是缠绵的、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小口啄吻着,舔舐着,两个人好像都在试探,又好像无比珍视。
后来不知道是谁的舌尖先勾了谁的,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液体、温度、气息……不同分子糅杂在一起再流窜至整个房间。
明明狭小阴暗,却又热烈似火。
没有人说话,心跳加速的声音震耳欲聋。
江一念倚靠在储一嘉怀里。
他正被掌控着,他的愉悦和痛苦都被储一嘉主宰,能带他上天堂,也能入地狱。
他们在翻滚的尘埃里相爱和慰藉。
当江一念压抑的低咽时,储一嘉的犬牙深深刺入他后颈的腺丨丨体中,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
“呼……”热潮褪去,江一念精疲力尽地瘫靠在墙边,睫毛上挂着泪水。
“需要我帮你吗?”他抖着手伸过去,却被储一嘉制止。
“不用。”
江一念有些惊讶地往对方那处看了一眼,虽然光线不太好,但依稀能看出——那里确实……是平的。
大概江一念的眼神太露骨,储一嘉面色有些不太自然,清了清嗓子解释道:“最近有点内分泌失调,信息素水平不太稳定。”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