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去了当地的警局,询问是否有人在寻找孩子。顾瓷将厌厌的照片带给他们看,警察们从数据库调出照片比对,并没有这样一个孩子丢失。顾瓷也没说什么,只是将照片留在这里,告诉他们如果有人找这个孩子,可以联系她。她在国内还有一定的知名度,警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离开警局之后,顾瓷就带着厌厌在附近玩,这里有一个全国最大的马场。和顾瓷有合作的一个合作商,送她了一张可以在马场随便玩的终身金卡,顾瓷不想这么早动身去下一个城市,就带着厌厌去马场玩。小家伙长得好看,穿上马装也漂亮。驯马人牵了一头性情温和的小母马。厌厌看到的时候,眼睛都在发亮。“妈妈,你要和我一起玩吗!!?”厌厌兴奋的说。顾瓷距离这马十万八千里,碰都不想碰它一下。“你能保证这小孩儿坐在上面不会出现危险吗?”她按住厌厌的头,认真的问驯马人。“顾小姐,您放心,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牵着它在马场走一圈。”顾瓷抬起另一只手,道:“就让他坐上头走一圈。”驯马人只好点点头。那小母马往顾瓷所在的方向走了走,顾瓷吓得立马就遁远不少。厌厌看不到他妈,有点不习惯,眨着眼睛就想哭。“妈妈,你陪我一起嘛!”“你自己玩,我就在这看着你。”厌厌不动了,可怜巴巴又执拗的看着顾瓷,好像如果她不过来,他就不玩。顾瓷冷笑,安稳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惯的他。厌厌看她不过来,眼睛渐渐变红,低着头开始哽咽的哭起来。驯马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小孩儿,然后又无奈的对顾瓷说:“顾小姐,他哭了。”“顾小姐,他看上去是很想和你一起玩的,如果可以,您可以试试。”“我们马场的马都很温和,不会伤人的。”驯马人极力的劝说顾瓷。她有些烦躁的轻啧。看着厌厌发抖的哭,顾瓷心里更烦躁了。“不是你想骑大马,怎么还拉着我和你一起骑?”“我不骑你还哭,你怎么这么磨人?真当我惯你是不是?”顾瓷浑身僵硬的坐在马鞍上,扶住了坐在她前头的厌厌,嘴上喋喋不休的说。厌厌早就不哭了,对顾瓷的话非但没有感到伤心,反而更加依赖的靠紧顾瓷,撒娇道,“厌厌想和妈妈一起骑大马嘛。”顾瓷冷呵,最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前头,一句话也不说。厌厌能在身后感觉到顾瓷,他就开心。驯马人一脸无语的拉着小母马往前走,余光时不时的瞥向顾瓷,却见她动也不敢动,坐在马背上宛如一座没有灵魂的雕塑。他有些一言难尽,又想笑,但不敢笑出声。但厌厌就不一样,他欢快的坐在马背上,还不停的发出一些让顾瓷想不明白,听不懂的响声,顾瓷的脑子都转不过来,也就没有搭理他奇怪的语言。溜了一圈,顾瓷连滚带爬的从马背上下来。厌厌玩嗨了,这会儿没有顾瓷在,他也想继续骑马,驯马人只好拉着小母马又在马场上溜了一圈。顾瓷仿佛被掏干了一样,坐在遮阳伞下的椅子上,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自己带来的果汁,这才缓过来。耳边依稀能听到厌厌的声音。她的余光看过去,却见这小家伙仍旧活力十足的,她唇角勾了勾,最终也没说立刻回去。晚上,顾瓷原本想抱着已经睡着了的小家伙回酒店,临时接到好友的电话,只能带他去赴约。看着顾瓷把一小孩儿小心翼翼的安顿在旁边没人坐沙发上,好友惊呆了。“你儿子?”好友下意识的问。番外八小蝌蚪找妈妈(完)顾瓷面无表情:“你当是就是吧。”她已经懒得和这些人狡辩了。“不是吧,真是你儿子?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怀的?他爸是谁?”顾瓷冷呵一声,“垃圾桶捡的。”好友差点就信了她的话。在清吧喝了一会儿酒,顾瓷让好友帮忙送她们回酒店。第二日,顾瓷便带着厌厌去了另外一个带北字的城市。这里山清水秀,她照例来到警察局,询问一遍后无疾而终。顾瓷倒也没有觉得太过失望,警察已经通过全国资料库帮忙找人,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今天的天气很好,顾瓷穿了一身嫩芽黄色的长裙,懒洋洋的坐在农家乐附近的河边,带着墨镜,等着鱼上钩。这河浅的很,最深的地方只到厌厌的肚子,顾瓷也就没什么顾虑,随便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捉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