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她想象的情况不太一样,不是家暴
那倒在地上的男人还有些眼熟,可她一时想不起来。
突然,男人身后的两位黑衣人走上前,脚踩至其膝盖。
碾压。
男人发出痛苦的嘶哑声,面色扭曲。
“你们干什么!”女人发狂似的往前扑,可双臂被后面的人擒住,她眼眶红了,一直喊着住手却没人听她的。
于是她发狠似的回过头,瞪着某个人,“你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折磨我?卑鄙!”
叶初潇只能通过窗户窥探室内一角,而女人正盯着的那人在她盲区,看不见。
情况和叶初潇想的完全不一样,看样子是有人雇人教训对家。
为保证自己安全,她还是别参与的好。
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傅氏集团停车场,她是不是该上楼找傅怀砚,然后告诉他
叶初潇俯下身准备偷偷溜。
紧接着她听见一声淡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姑姑觉得这样的方式不妥?”那个人说,“也罢,那我们就将你的情夫送进警察局,你觉得可好?”
傅笛脸一下子没了血色,“你敢。”
傅怀砚轻笑,居高临下俯视她,“看来你也清楚他的下场。”
“所以,我现在还不够仁慈?”
现下只是一条腿,若是送进去,那赔的便是下半辈子。
傅笛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身后陈固抱着腿,面色痛苦,傅笛额间冒出冷汗。
鲁莽了。
自被傅怀砚削权以来,她一直咽不下这口气,暗地里在董事会拉拢几个旧党,今日来公司是想给傅怀砚一个下马威,为保这一击足够有力,她还安排陈固在集团前厅聚众闹事。
可如今成了这样子。
她当然知道傅怀砚不好惹,可还是低估了他的手段。
这次他死死捏住她的软肋,当着她的面对陈固下手,是对她最残忍的凌迟。
“傅怀砚,你这个人没有心。”
“是吗,”安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表情云淡风轻,嘴角轻扯,语气淡淡,“承蒙姑姑指教,如今不过尽数奉还。”
傅笛眼红肿,她狼狈踉跄到陈固旁边,捂着他膝上的伤口哭。
也是讽刺,曾经她对姑父及其家族落井下石的时候眼都没眨一下,如今与自己的得力手下倒是鸳鸯情深。
他冷眼看着地上的一对男女,感到一阵厌倦。
和旁边的吩咐了两句,傅笛转过身,声音慌乱,“不能送他去警察局!不能!”
傅怀砚已经起身,意兴阑珊,头也没回。
“他作的孽,不都是你指使的么。”
种下的恶以这样的方式回馈到自己身上,比自己关进去还剜心。
夜风凛冽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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