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猫老实得很,不敢乱动,身子也僵着,声音小小,透过他大衣里的毛衣,温热震动抵着他胸膛,“这样有点热。”
她是想说傅先生,你可以松开我了。可又觉得这样尴尬,憋了半天,想说得委婉些。
细细雪花从天上降落,这样抱着,不至于热。
傅怀砚勾唇。
叶初潇以为他接下来会松开,可并没有。
“可我有点冷。”他说。
这话她有点不信。
再说,再说他要是真冷,自己为什么不多穿点衣服,这是把她当作一个暖炉?
心底发热酥痒,叶初潇命令自己保持头脑清醒,微微在他怀里挣扎,“我去帮你买一个暖手宝”
傅怀砚低头,与她视线对上。
“你觉得我缺的是暖手宝?”他问。
叶初潇脸上的红晕胜于晚霞,这话在窗纸边缘徘徊,她不敢细想,也盛不住他的目光。
她偏开头。
却被他轻捏下巴转了回来。
他看着她通红的脸,笑了,明知故问:“怎么了?”
叶初潇从脸到脖颈都红透了,她心在狂跳,手也在颤,都不受她的控制,偏偏他还这样问她,她微恼。
就是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你不讲道理,快松开我。”
傅怀砚深深看着她,眼眸里含笑,松开手。
“抱歉,”他说,“一不小心没控制住。”
没控制住什么?
叶初潇没问。
她有意避开中心问题,不会开口问。
叶初潇手放在石桥的扶手上,红着脸,看微微泛起波澜的湖面。
她抬眸嗔了他一眼,自己都没察觉,语气也有小女生的娇态,“你从前不这样的。”
傅怀砚没反驳,他淡淡勾着唇,靠在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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