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姐,”陈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你在苏浔吗?”
“在的,”叶初潇最近并没有去外地的安排,“一直都在——怎么了?”
“是这样的叶小姐,傅总生病了,为此整个下午的行程都推掉了,我现在要去处理一个饭局,傅总一个人在公寓,我有些不放心,不知能否麻烦您帮忙去看一下?”
叶初潇愣了下,“傅怀砚还在苏浔?”
陈助也噎了两秒,“是啊您不知道?”
叶初潇垂眸,沉默。
她是有意不去打探他的消息。
跨年夜那晚,已经在意料范围之外了。
“您刚才说,他生病了?”她打破沉默,“严重吗?”
“感冒,今天发烧了,”陈助说,“傅总一直以来很少生病——我想,他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今晚的应酬约的是与新城区度假村相关的合作伙伴,傅怀砚去不了,陈助必须代表他去露个面。
他说傅总一个人。给她打的这个电话,意思很明显,想麻烦她去看看。
叶初潇本来已经给自己反复强调了好多次的“原则”,可到如今似乎一点都没有效实施。
她想,傅怀砚那样的身份,再怎么也会有专门的医生看护,怎么会一个人呢。
他的健康关系到傅氏方方面面,医生会尽心,根本不用她去担心。
况且她给自己立的那些条款,总不能一次又一次轻易出尔反尔。
她要坚定些。
走廊尽头的窗户没有合上,外面的寒风吹进来,叶初潇下意识紧了紧衣服,却发现因为室内开着暖气,自己的外套放在教室里。
外面似乎又开始下雪了。
今年苏浔下的雪,快抵上从前的五年。
孩子们似乎已经将她布置画向日葵的任务完成了,纷纷与前后左右桌相互看,教室里闹哄哄,有人在喊叶老师快来,看谁画得更好。
叶初潇回过神,转头说就来。
她还没回陈特助的话。
走廊上的寒风呼呼吹,再多待两分钟说不定她也得感冒了。
生病发烧一个人躺在家里的确是会,孤独难受的吧。
她轻轻咬唇。
“好,”她说,“陈助,麻烦您将地址发我一下,我待会儿下了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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