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俩的事许多人都知道了,纵然有人茶余饭后拿你们消遣,哎,这也在所难免,”老太太挥挥手,决定不去瞎操心,“你也不必去在意别人的闲话,在一起了就好好的,彼此共分担喜怒哀乐,有事就和奶奶说。”
“傅雷的这个孙子,我也算是看着他怎么长大的,知根知底知品行,还算放心。”
叶初潇那天与傅怀砚一同去榕溪巷,“奶奶,我曾经跟着您去过北城傅家,怎么以前没听您提起过?”
“傅雷还在时,一两年去他家拜访一次,后来他走了,傅家内部乱得很,”奶奶叹口气,“故人走了,我们图的也不是他家人脉,其余人交情甚浅,记得是傅承生日宴之后吧,后来就再没怎么来往,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那次之后,她就再没去过他家?
那他们,直接就是过了九年再相见的?
叶初潇垂眸。
幸好,那天他们去了那家面馆,把当年爽的约补回来了。
只是她没想到,在自己小时候去过傅家好几次。
可惜那时年龄太小了,她连十二岁时的记忆都仅仅只能抓住几个片段,再前面的,真的只有一片空白了。
不过她想,自己那会儿还是黄毛小丫头,傅怀砚肯定也没什么印象了。
没关系,只要两人都在彼此的未来里就好。
在家休整了一天,叶初潇去了天艺。
所有人的作品都已经交了上去,画廊安排相关人员提前送到画展处,他们今日来开个会,有关画展期间统一行动的问题。
叶初潇见到了久违的凌倪。
上次两人见面,还是在老城区里的小巷。
那时凌倪被几个混混围着,叶初潇总觉得自己撞见了她一些不想说的私事。
她决定不再提,和凌倪打了个招呼,准备离开。
可凌倪却叫住她。
“上次那事儿,谢谢你了。”她依旧画着娇艳的妆,踩高跟穿着勾勒窈窕身材的裙,一点儿也看不出那天被人围住时,不经意泄露的一丝无助。
画展第一站在南方海边的一个城市,四个城市由南向北,最后一个是北城。
这就意味着叶初潇要月底才能去北城。
尽管心里有点沮丧,但叶初潇很快调整。
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做自己的事,她想要快点成长,然后走到他身边。
正巧天艺经理找她说了一些事。
那是在画展开始后的某一天,白日里大家都忙,待画廊的观展者都走后,经理将她叫到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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