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毫不遮掩,喜欢露骨的拿这种事挑逗温琰的伍明纬把唇搁在温琰小巧的耳廓边,悄悄跟温琰耳语着,“嗯?要不要?”
他修长的手指邪气的在温琰的西装裙扣子上拨来拨去,弄得温琰紧张万分。
她没想到在他外公跟外婆家里,也要这么发骚。
其实伍明纬只是瞧出来女生适才进江训洲的书房,在那儿伤心的哭了。
江训洲大概跟她会聊什么,伍明纬早就猜到了,他这么逗温琰,是不想温琰心情太沉重,一直去想让她感到压抑的事。
伍明纬知道她乖巧懂事,就算不情愿,也要强撑着自己支持他做下的决定。
他要考的津城缉毒大队在适才江训洲给她看的那本纪念册里出现频率很高。
因为那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禁毒先锋力量,获得诸多荣耀的同时,队员也做出了诸多的难以计数的牺牲,他们全是以命在跟毒贩相搏。
“不给个肯定回答,我就在这儿亲你了。”伍明纬吻女生刚哭完后泛红的眼角,轻轻的用调情的方式安慰她崩溃的情绪。
说话声线发软,还带着些许哭腔,“你滚吧。我要去帮你外婆准备晚餐。”温琰从男生长腿上衬身离开时,凑唇吮咬了男生脖颈一口,一时没有想周到,给他在左颈上明显的弄了个绯色的印记。
是吻痕。
伍明纬坐到饭桌上吃饭的时候,脖子上那个吻痕特别明显。
“呀,小伍是不被蚊子咬了?”他外婆杜昀瞧见了,还以为是老别墅里的蚊虫多,没轻没重的给伍明纬咬红了,杜昀心疼自己的帅孙子,立刻喊佣人上楼去帮他找花露水瓶,下来给伍明纬抹那处绯红。
“老让你外公搬家,他就是不搬。这房子这么老了,到了冬天还有数不清的花蚊子。”杜昀叹气,“阿茹,快去给小少爷找药来搽搽。”
饭桌上,杜昀一直操心这件事,一面给温琰夹菜,一面抱怨,吩咐佣人快点去找花露水。
“唉,好。”这个老仆佣很快就手脚麻利的去找了。
温琰渐渐有些吃不下,她担心,要是他们把花露水找来,要给伍明纬抹,才发现他那儿是被人咬的,那该怎么办呢。
温琰才是那只没轻没重的花蚊子。伍明纬脖颈上的唇印是被她咬的。
“外婆,不用花露水了,不是蚊子咬的,不痒。”伍明纬告诉杜昀。
“那怎么弄的?”杜昀好奇一问。
伍明纬瞄了瞄一直在红脸吃饭的温琰,知道她正惴惴不安着,干脆直接戳穿了谜底,笑说:“是被你孙媳妇儿咬的。她馋我得要命,每天不使劲亲一口,她就不高兴。”
“……”
温琰无语凝噎,只能咬筷子,狠瞪乱说话的坏东西。
伍明纬喜欢她这样被他逗得生气,偶尔露出奶凶奶凶的表情,他回给她一个特别骚的眨眼。
“哎哟,你们啊,真是走到哪儿,亲到哪儿,那天孟渡才给我看了你们在酒吧亲嘴的照片,今天到我们这别墅里又亲上了……”
杜昀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笑得裂开了嘴,乐呵呵的告诉这对小情侣,“你们啊,大学毕业就去领证好了,现在好多小孩儿都这样,婚后三年就可以抱两,早生早解脱,都不会影响你们后续上班搞事业。”
杜昀为人开朗,以前在边境小城里做过医生,见过大场面,性格直率,跟一对小年轻情侣说话,更是显得豁达。
她瞧温琰跟伍明纬两人的这亲热劲,是无论如何都压不住了。
她了解伍明纬,知道他对温琰绝对是动真格的了。
他认定的人,谁都改不了。
“够了,老婆子别乱说话了,人家小姑娘都羞得吃不下饭了。”江训洲喝着半杯二锅头,呼停杜昀别高兴得太早。
这才刚开始而已,接下来,伍明纬跟温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今日寒潮来袭,江训洲被子弹射穿过的伤残的腿会疼,他靠喝酒压伤。
辛辣的酒液下肚,敛目瞧着习惯冷若冰霜的伍明纬坐在温琰身边,那双英俊眉眼浸染着从未有过的暖色,江训洲在心里衷心希望:
这个叫温琰的女孩子外软内硬,今后不管遭遇什么困难,都能够勇敢陪他走完这条漆黑又漫长的路。
*
从江训洲的住所出来,是一条风景宁静的河道。沿岸有一些小商店。
吃完晚饭,伍明纬说带温琰去走路消消食。
其实是想找个机会,跟她好好问问,江训洲到底跟她聊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