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的要听爷爷的话,去见傅家的那个垃圾吗。”
“没办法,只能先应付着见一下先,再慢慢找借口推掉了,以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听到周泽清的话,周锦夕无奈地往后一靠,拿起水喝了一口,
“不要一直说我的事,联姻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
话说你这么大了,好像我也没听你说过有喜欢的女生唉,
你是怎么想的,和姐姐说一下呗,看到你幸福,至少姐姐也能开心一点。”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单纯没喜欢的人而已,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好,我先出去了。”
看着周锦夕带着好奇地挑了一下眉毛,知道她在转移话题,周泽清没想搭理她,应付了一句就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房门合上后,周锦夕放下水杯,微叹了口气,自己的事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不过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断了爷爷的念想才行。
其实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自己的价值远超过联姻带来的利益。
希望和蒋家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下去吧。
不过这些年好像没怎么关注过泽清,总感觉他好像对自己的婚事有点在意过头了。
也没见过他身边有过什么女孩子,他平时的圈子似乎蛮容易和gay扯上关系的,看来自己得注意一下了。
想到自家的弟弟,她思维闲暇之下也随之发散了开来。
自己十八岁读完高中出国后,和他的联系似乎就变得有些疏远了。
但后来为什么又变得熟络回来的呢?
记得自己出国后,一开始和他通过电话、信件联系也挺多的。
不过随着他慢慢地长大了,加上大洋两岸的隔绝,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被无情地划开了,自己对他的了解也因此日益淡薄。
因为自己大学本科三年就修完了所需的学分。
所以自己研二时,知道仅仅才高三,已经因为各种竞赛,被国内外不少有名的高校意向录取了的他,
告知要到自己的学校附近参加街舞比赛时,还惊讶了挺久。
特别是亲眼看到他击败了来自世界各国的高手,捧下那座奖杯时的肆意与自信,才惊觉自己竟然对他已然完全陌生了,
以至于现在都还没能把他和以前那个一直怯怯地跟着自己的弟弟的身影联系在一起。
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虽然热爱这些文化,
但平时言行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弄出那种自己欣赏不来的节奏感,
除了衣着偶尔会随性一下,其他的完全看不出来他和这种文化有所关联。
后来他到国外读书时,看到他沉醉于各种极限运动中,好像将自己的生命视作一件可以随意抛弃地东西时,她着实担忧了好一阵。
后面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又静了下来。
并且接了不少赞助,和朋友组建了自己的工作室,在国内外这个圈子里奠定了自己的地位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同时却莫名地觉得他们的关系约拉越来越远了。
近两年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以前的那样,渐渐又开始黏着自己了。
她觉得高兴的同时,心里却又总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安。
让她实在无法完全代入以前和小时候的他待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摇了摇头,将那股异样的感觉压下。
看着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表,她只能强制自己静下心来进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