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荡漾,层层浪来,将苏怜围困在中间。
虽然她知道老人已经命尽,递刀是正确的选择,可她还是愧疚。
她随意披了一件外衣打算上床休息,一出来却见兄长走进。
她连忙系好衣带,可夏季的衣物薄透,又能遮住什么,倒是犹抱琵笆半遮面,平白勾人。
她又退回屏风后面,只露出一个脑袋:“兄长。”
他朝她微微点头。
下人陆续进来摆上饭菜。
待下人尽数退下,他走过来将苏怜打横抱起:“今日怎留兄长一人用饭?”
“无甚胃口。”
他坐下,将幼妹抱着面向自己:“可是为前辈?”
她低头把玩他腰间的玉佩,神色恹恹:“兄长,我有些难受。”
他摸摸幼妹的头,语气温和安抚:“这是前辈的选择,你能在关键时刻做出决断,说明你是果决之人。苏怜,你聪慧好学,倘若兄长日后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能撑起一片天。”
她听得皱起眉头,伸手捂住兄长的嘴:“兄长,不可胡言乱语。”
他低低一笑,把握住幼妹的手腕,轻舔她的手心。
苏怜被兄长湿热的舌尖舔得脸一红,抬头幽怨地看着他。
“真不吃?”
“不吃。”
他抱着她走向床铺:“那兄长吃。”
她指着圆桌:“饭菜在那儿。”
他将她放到床上,高大的身躯压下:“不吃饭菜。”
兄长又要欺负她,她抓紧身下被褥:“兄长,不要。”
他一手揽着她腰肢,一手围住她后颈,低头轻点在她颈上,温热呼吸喷洒:“不要什么?”
敏感的颈脖被兄长的唇瓣一下一下触碰,带起阵阵战栗,身下溢出水液。
兄长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能轻易提起她的情欲,何况他现在辗转着向下亲去。
他张开唇轻咬她的锁骨,好痒。
他流连着向下,伸出粉色舌尖在她乳晕上转了一圈又一圈。
兄长将那儿舔得又湿又热,中间被遗忘的乳尖发出空虚的信号,可他在等她松口。
她终于妥协:“兄长,中间……”
他放开她,靠近她耳边轻舔她的耳垂:“不是不要?”
乳尖好难过,她想伸手自己揉弄,他却将她的手举到两侧与她十指紧扣。
他撑起身子,眼睛定定看着她:“要不要?”
兄长总是这样磨人,一点一点卸下她的心里防备,将底线越推越低。
乳尖与身下都难过:“要……”
他终于大发慈悲将她乳尖含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