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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菜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没头脑出来拿外卖。
“你生病了吗?”
按下楼层后,没头脑突然问了句。
“昨天没睡好”
我有气无力地说了句。
被盯着看了,盯得我莫名其妙,电梯开门了,没头脑突然丢下一句
“你脖子上有掐痕”
“……………”
我回家后直奔卫生间,早上精神不太好,我都没注意脖子上的印子,但是,一般来说不会往吻痕的方面想吗。
我不禁怀疑没头脑的家长是不是从来都不避讳在孩子面前乱搞。
下次遇到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但完全想不到该怎么解释,而且跟这个年纪的青少年解释夫妻房事的问题也太奇怪了吧。
晚上的时候,我和凌金彩又爆发了冲突,反正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手,一时上头撕了凌金彩的文件,毕竟工作才是凌金彩最重视的东西,看到凌金彩瞬间沉下来的脸色,我想也没想就跑了,然并卵,还是在玄关那里被他摁住了。
“让我搬出去不就没事了”
死到临头我还在争辩,凌金彩抿着唇解开裤腰带,扯下我的裤子,把我按在门上后入。
“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那根性器不断地深入,一次就抵到最深处,是我最讨厌的做法,有种会被捅到内脏的恐怖感。
“我就应该把你锁起来”
他在我身后咬牙切齿地说了句,用力咬上我的后颈。
被注入信息素,直接插进生殖器,我最讨厌的两件事他都做了,可见那份被撕掉我的文件真的很重要。
呵呵,这就是不离婚的代价,虽然这么互相伤害下去对我自己也不好。
门被撞击得砰砰响,如果有人经过,肯定会怀疑这样的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幸好这层只有两户。
“叮咚”
门铃响了,凌金彩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继续粗暴地抽插。
“等…等!”
我维持不了死鱼一样的心态了,拼命想从凌金彩的身下挣扎出来,至少身体不要再贴在门上,然而这样除了被进得更深,头也被门磕得很疼。
“外面有人”
我伸手去挠凌金彩的脸,被他避过,只把眼镜扯到了地上。
“不会有人找我”
凌金彩冷漠地回答,我也清楚,要是有人找他,他肯定是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匆忙离开,不会有人按门铃找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