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淮惊诧,她侧目,看向傀寂。
“你这么漂亮,天赋又高,性子也可爱。有谁会不喜欢呢?”傀寂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温声道,“别说是我,就连灵华,倘若她的剑侍不是选拔的时间足够早,那年她也未尝不会对你动心。”
傀寂生了一副极好的相貌,言笑晏晏时令人心折不已。只可惜他正常不了多久,邪佞的本性就会暴露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明胥与你连着‘焚心’,这么多年,每月蛊虫发作,他是如何帮你解蛊的?”他打趣道,“每月一杯精血,灌养压制蛊虫?或是——”
“你们兄妹二人手足情深,他怜你血液压制终是治标不治本,你担心每月放血损伤他的根基。所以······”他最后几个字没有说完,但也足够引人遐想。
元淮脸色惨白,一阵阵羞恼和难堪涌上心头,她愤恨道:“你要做便做!休要诋毁我兄长!”
傀寂低低地笑着,他没有在意元淮的出言不逊,反而说起了另一件事:“你知道你已经落入了旁人设下的棋局么?”
元淮皱眉,她犹疑地用目光询问傀寂。
傀寂扳住元淮的肩,把她提了起来,她的双手依然被傀寂禁锢着,上半身靠在傀寂的怀里,
他的胸膛宽阔温暖,她却像是烫到了,想要向前移动,又被傀寂捞了回来。
她不得不与傀寂肌肤相贴。
柔软,冰冷,馨香······傀寂拥住怀里朝思暮想的美人,他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咆哮,白日里刻意激怒元淮诱使她无意饮下的鲜血在这一刻终于彰显了原本的恶意,元淮的呼吸渐重,有一种诡异的潮热在她四肢百骸漫开,与此同时,一直以来被她用内力强行压制的‘焚心’终于冲破了束缚,情欲之火爆燃。
眼前之物不再清明,她抿紧双唇,竭力克制着,可还是有破碎的呻吟声不小心溢出。
这声音柔弱凄切,全然不复平日的清越利落。
傀寂握着她的手瞬间收紧,他身下的欲望昂扬,几乎想就这样直接插进去。
但他生生忍耐住了,他要教元淮心甘情愿地为他口舔,被他掰开腿狠狠地往里操干。
“桌案上那束蓝色的花,名镜月,它会勾起一个人最隐秘的,不堪回首的记忆,并且将这种情绪放大数倍。若没有外力干扰,几乎无人能从它编织的梦境中清醒。”
他轻笑,一字一顿:“千机门中,有人想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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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是必然不可能怀孕的,本文没有女主生子情节。傀寂说的怀孕更像是一种不怎么dirty的di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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