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冗高出她许多,轻而易举就制住了少女微弱的反抗,酒精不断地在脑子里发酵,他意识已经是混沌一片了,只知道眼前人即是心上人,然后盲目地遵从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手掌从背后抓上了绵软丰盈的乳肉,揉捏成不同的形态。
他在摸姐姐的胸。
下体挤进了两团紧致肌肉之间,胡乱地挺动。
他在蹭姐姐的股缝。
他醉到一切思绪都理不清楚,但身体的感官会准确无误地传达给他,他正在做的事情。
每一件事,都因冠上了那个定语,而让他兴奋着迷。
苏烟在谢冗无师自通地扒开自己花唇捅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纯纯彻底摆烂了。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
不如躺平任操,还能减轻点生理痛苦和精神负担。
只想对天哀叹。
这下两人的姐弟关系算是彻底不纯洁了。
早知会如此,就不该泡这个澡。
还是她轻敌了。
但,苏烟一向秉持着“既然做都做了,那就好好享受”的佛系心态,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没忍住低下头去看。
少年粉嫩硕大的阴茎在她穴口一进一出,生涩的甬道在摩擦中渐生湿意,吐出涓涓的蜜液,又被抽送的动作带出,顺着两人大腿蜿蜒流下,污了浴缸中澄净的水质。
画面色情靡乱,极具视觉冲击力。
……她瞎了她瞎了。
谢冗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处男,浴缸里又滑,站着后入的姿势对他来说实在有些不易,就只知道挺着腰在她体内乱戳一通,弄得苏烟有些窝火。
第一次还学人玩浴缸play?
她看这小崽子是要把两人齐齐摔死在浴缸里,哦,也有可能是淹死。
她就着交合的姿势转过身,把人按在浴缸的台子上,跨坐上去。
电光火石之间,性器经历了从抽离到只剩前端还含在里面,到下一秒又重新没根而入的过程。
谢冗正被机械肏穴的快感淹没,恍惚被轻易推着坐下,突然就意识宕机,不知道该怎么动。
苏烟喘息着引导他:“挺…腰,跟刚才一样。”
他显然是一点就通,立马抱着她的屁股挺动了起来。
还意乱情迷地低头在她嘴上舔,舌头半强迫地撬开她双唇伸进去,唾液交换,渡给少女一个满是酒味的吻。
这一天,他真的肖想太久了。
毕竟是初尝禁果,没过多久谢冗的首精忍不住就射在了少女紧窄的阴道里——猝不及防得让苏烟想揍他。
她赶紧从他身上起来,想把他的万千子孙都弄干净。
高潮后的少年眸光有些涣散,呆愣愣地坐在台子上,看着她把自己射进去浓稠的精液从穴里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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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我举报他搞偷袭
弟弟:酒壮怂人胆
酒后乱性yyds!
苏烟:喝了酒之后就想上别人难道是家族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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