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啦、秘密——欸,你怎么哭了?”
听见哭鼻子的动静,四个人一齐看着她,就好像在读警校的时候那样,松田阵平用力搓搓她的脑袋,笑起来:“哭什么啊?这么开心的日子,我们绘梨可不能哭哦。”
“我、我就是……”她钻进松田阵平的怀里,呜咽着嗅他的味道:“我就是太开心……嗝、松田你也用香水了么?”
“是哦,有家伙说这是男人成熟的标志来着。”
松田阵平笑笑,把她按怀里,“味道如何?”
“很呛鼻子。”她如实点评道。
“那是烟味啦,笨蛋。”
五个人吃了很慢很慢的一餐饭,互相说着彼此的经历,绘梨更多的时候一个人在听,因为她掉了好多好多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晚上,哭累了,她洗过热水澡,出来就看见zero等在她的房间。
两个人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谁先有动作,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抱在一起了。
就像小时候那样,两只小动物贴在一起,挤在小小的床上,看着彼此的眼睛。
小的时候会谈天说地胡言乱语,但现在,他们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彼此。
降谷零的眼睛是紫灰色的,在夜晚,会发出比星空更流丽的光,绘梨总是舍不得移开眼睛。
直到他温热的手掌搭上来。
“睡吧。”
降谷零没有问她是如何获得那些情报,也没有问她以后的安排,更没有问她组织和警视厅的任何事情,就好像他们只是单纯地、一眨眼就从小孩子长大了那样。
他轻轻盖住她的眼睛,对她说他在这里,请她安心睡觉。
她下意识看了看阳台,小时候泥土婆婆结出来的大大棒棒糖,好像一直留在那里,留在她的心里,直到现在,结出了更大、更甜蜜的果实。
睡了很长,很好的一觉。
降谷零大概是帮她处理了很多事情,起来以后,绘梨完全不用再应付警视厅的同事们了,甚至连工作都不用处理。
她当起了无所事事的一只小米虫,总是一个人在东京街头乱逛,然后总会偶遇到他们四个。
这次是松田阵平。
这家伙开着机车飙到她身边,摘下头盔的那瞬间,头发扬起来,脸上带着少年感满满的笑,好看得像是在发光。
街上的人都看着他,绘梨感觉脸颊有点热——这家伙自己是警察,竟然还超速驾驶。
“走啦走啦。”
她被拦腰提溜起来,晒到了很好很暖的太阳,眯着眼睛趴在他的肩膀上,感觉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