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忙不迭地点头。
“二哥,可是这人有什么不妥?”
说到这里,老九还想抬眼去看,却被面前的胤礽抬手,绣有金丝云水纹的宽大袖口当即挡住了视线:“好了,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你能掺和地。”
话说二哥这桥拆地也太快了吧!胤禟刚想吐槽,就被递到跟前的一块玉坠吸引了过去,玉坠约莫只有半指大小,通体碧翠,隐有波光流转,依胤禟的眼力,竟也一时间瞧不出是何材质,只上面隐约还能看到符文。
不过熟知自家二哥性子,接到玉坠的那一刻,胤禟心下涌上的一时间竟然不是兴奋。
这么严重吗?
胤禟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没理会这人作怪的表情,胤礽温声叮嘱道:
“日后跟这些人打交道,记得多小心些。”
九阿哥忙点头,不过……
“二哥,弟弟虽然聪明也确实有几分才干,但在一众哥哥面前,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地吧?”说着胤禟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好像对付他没什么价值吧?
对于这个问题,胤礽却罕见地没有正面回答,反倒看着不远处的天空,须臾方才轻叹一声:
“无需管别人做什么,九弟自有你的好处!”
“知道了!”既然二哥不愿意说,那必然是有什么不方便得,老九自是不再追问,不过涉及到小命问题,胤禟还是极慎重地,当下便把玉佩谨慎地挂到了脖子上,并决定就算沐浴也绝不放下。
而胤礽这边已经抬手,迅速将一道法诀打到那人体内。
本以为这般便万无一失,却没想到宴会结束第二日,胤礽便收到了自家九弟重伤垂危的消息。
胤礽得到消息赶来之际,九贝勒府早已经慌作一团,董鄂氏连身上穿着的衣裳都没来地及换便匆忙迎至门前。
“明徽真人!”
“九弟妹!”
没有多余的客套,两人迅速往胤禟所在的正院走去,路上董鄂氏深吸一口气,方才缓缓开口道:
“昨夜贝勒爷从园子里回来,途经一小巷时却不知为何突然叫人停下了马车,反倒自己一步步往小巷里走去,据当时在场的随侍所说,那时爷的表情格外奇怪,就像是……就像是被人控制一般。”
头一次遇上这等诡异之事,遭难的还是自家爷,董鄂氏不觉带了些颤意,却还是强撑着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