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去,我喘着气,终于发情的感觉退下去……我刚刚都干嘛了……还说那种话……就应该……
《什么都不要问!》我说,然后拿起新毛巾擦拭,还在流出来……
叩叩……
「璽利诺嵐公爵,要出发了吗?」门外传来萝拉的声音
我披上衣服,主人只是拉开帘子将窗户打开
「好了就走吧?」马上又将帘子放下
我将毛巾垫着,拿起一开始刚洗过的毛巾
「主人,给您擦。」他坐在我身边,我伸手擦拭着那根
「需要在帮您套吗?」感觉还是需要……
他拉开我的手,拿过毛巾翻了个面帮我擦身体……
「刚刚不是还很热情?怎么马上就退了?」
我也没地方退好吗?没脸见主人,我用尾巴将他隔开,拿走他手上的毛巾,放到一边
希望到晚上都不会再发作了……
《刚刚的干我……是什么意思?》
发音非常完美的讲出来,我实在没脸听
《不是说不要问吗?》我看他一眼:《可以不说吗?》
《白雪会告诉我?》
《……她应该也不会说的,不是很好的词……》
我觉得可能只有我喊过……不过以白雪的性子,是不可能说的。
《骂我的?》
《不是,主人,我们没法骂您。》
《行吧……》
我穿上上衣,大衣,冷静下来就会觉得冷了,还好今天没下雪……
所以我才想将嘴堵上的……之前和莱梅拉尔做的时候,偶尔也会喊出来……还好莱梅拉尔听不懂,我也是敷衍过去而已……
没法说谎只在主人这边有效,所以我不想说
《想什么?》
《没什么……》我背对主人,将下面擦乾净,穿上下裤
《……刚刚明明还很热情的……》他咬着我的耳朵
《……如果我发作时咬您了,一定要阻止我,我很难控制力道。》
《好。》他松嘴,然后说:「要睡一下吗?你应该累了?」
是有点累……夲伩首髮站:yehua4。com
《睡吧……》他让我躺在他大腿上,用手遮着我的眼睛
《对不起……主人……让您费心了……》
《没事……》
也许是主人的味道让我很放松,也许是累了……我渐渐进入梦乡
……
小时候我不懂我母亲在说什么,她只是常常将几个词放在嘴边……
《好爽、再来、干我、干死我、我是贱货……》之类的,掛在嘴边……
第一次讲出来是我那时发情……被金狼压载身下,突然想起母亲每次的大喊,而每次她这样喊时,对方的雄性就会更卖力摇晃床……我就喊了出来……金狼虽然愣住,却真的卖力将我推上高潮……
后来,她一一解释了意思,我就不怎么在床上这样叫……除了发情期……我常常莫名的就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