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雪尽扬唇:“要是我说你会变成情。欲的俘虏,你喝还是不喝?”
。
山洞里陡然静下来,火光跳动,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到洞壁上,被拉长不断摇曳的黑影像他们的内心。
或挣扎,或接受。
归根结底总是要有个结果。
咕噜咕噜。
用来熬药的小铁锅发出沸腾的声响,一阵清淡的药草香在洞内飘开了。
柴雪尽知道这是那株花的香味,深深看眼沉默不语的斯百沼,他起身到火堆旁,盯着铁锅里看。
“你早做好替我解毒的准备,跑来这里在找罪受。”斯百沼的语气听起来很平静。
平静到柴雪尽恍然觉得他下一刻就会发疯。
“你就当我想找罪受。”
赌气的话一并堵住了斯百沼的嘴。
良久之后,他身边悉悉索索,带着清凉薄荷香味的温热身躯坐在了旁边。
他看了一眼,又火速收回视线。
这人怎么不把衣衫穿上!
不得不承认纱布不仅没让斯百沼狼狈,反而让他看起来多了些许强势的侵略性,诱得人心痒痒。
刚才上药太专注了,弄得他现在看一下就心猿意马的。
冷不定他听见对方开了口。
“是我口无遮拦说错话了。”
斯百沼先说抱歉,柴雪尽闷在心口的火气一下子落了下去,他语气稍缓:“我也不想这样。”
但斯百沼中的毒并非情动这么简单,处理不得当,哪怕救回来,也是个废人。
下毒的人心思太歹毒,他必须小心又小心,唯恐会毁掉斯百沼。
结果人不领情就算了,还用那种无所谓的语气说话,泥人都得气得骂街。
斯百沼不想再道歉,考虑到他的心情,字斟句酌道:“我舍不得让你为我舍弃到这份上,花落太邪门了。”
邪门到能改变人的身体构造,让男人生孩子。
古往今来多少年的传闻逸事,几乎没听说过。
况且,他们都不知道男人怀了孩子会有怎样的后果,万一……
斯百沼不愿他涉险,这是在心疼。
话里话外真情流露,让柴雪尽再也生不起来气,他转过身面朝斯百沼。
“你在为我着想,我也想你好。”
“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