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没说他想吃,只是提了一次罢了。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心口处,里面热热的,又有些发痒。
他眼角有些泛红,鼻尖也微微有些酸涩,那个人怎么能、怎么能每次都让他这么心动呢?
宋杬卿抿了抿唇,默默地啃着点心,心道:回去后多绣几个荷包给她好了……
。
这种大型祭祀,宋杬卿是第一次参加,发现它和家族祭祀很不一样。
最大的不同就是它更累。
接连三天下来,宋杬卿觉得自己腿都要废了,脑子也是昏昏沉沉的,耳边好像还响着礼乐声……
宋杬卿心想,怪不得初任凌帝设为二十年一祭,要是年年如此,就算是铁人都承受不住。
幸好,最难过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只需去焚香楼上香。
这一环节不需要每人每日去,而是根据次序轮流前往,虽然也要在蒲团上规规矩矩跪上半日,但与最初几日相比算得上“轻松”二字。
祭祀的日子过得很快,而且出乎宋杬卿意料的安稳,看来他之前的猜测与准备不过是多此一举了。
宋杬卿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祭祀的最后一日,南暮山下了一场雪。
是今年的初雪,没有很冷,也没有多大,不会阻碍下山的路,故而没人把这场雪放在心上。
最多有人感叹一句,说今年的初雪下得比往常更晚了些。
宋杬卿心中却是警铃大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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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发现一个bug,连忙爬起来改了,谁还记得阿玦的玄青面具是只遮住上半张脸的呀qaq
哦吼吼,最后一个剧情点啦,快揭开谜底了,快完结啦w
雪停了。
宋杬卿站在屋檐下,身上披着一件雪白色绣着宝蓝云纹的大氅。
他静静地看着地上一处残雪,眉头微蹙,不知在想些什么。
红玉从里屋走出来,递给他一个暖炉,问道:“公子不开心吗?”
宋杬卿抿了抿唇,模棱两可地说:“也许是吧。”
红玉想到他方才一直在看地上的雪,下意识问道:“公子是担心还会下雪吗?”
“钦天监的人说了,初雪过后短期内不会再下雪,而且我们明日就回府了。”
“……嗯。”
宋杬卿轻轻地应了一声,转身正要回屋,没走两步就突然听到了一阵尖锐的斥责声:
“贱人!”
“竟然敢……本皇子……”
“……”
宋杬卿停下脚步,闭了闭眼,觉得有些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