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为什么打小朋友?还不是老婆你让她去武馆找你表哥练武术的……我一直都不同意,宝宝那么小,你就说让她锻炼自己,这不,结果成这样了。”
应宁:“你还敢怪我?”
谢陆言趁机把她抱到怀里,亲她一口,“不怪不怪,是我错了,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应宁真的生气了,抬手就在他胸口“轻轻”来了两下。
谢陆言却咧嘴一笑,计谋得逞,抓着她的手往下移动,“打错地方了,不是这儿,再往下点。”
应宁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耳朵一红,把手往回抽,“你别讨厌,刚才事儿还没说完呢,休想糊弄过去。”
“哪有。”谢陆言直接把她整个人搂进怀里,按着她的手往睡袍中间伸去,他身上热急了,呼吸都短促起来,最近这两个月溪溪几乎天天和他们两个睡在一起,谢陆言已经好久没和应宁过夫妻生活了,尤其他最近健身健的,身体越来越棒,此刻已经受不了了。
他凑到她耳边,一边亲她耳垂,哑着嗓说,“不是说好要帮我‘推拿’吗,我那儿要憋疯了,老婆帮帮我……”
“不要。”应宁这样说着,睡衣已经滑到了胸口,半只香肩已经露了出来,她呼吸也变得滚烫,尤其是双手,不自觉地摸向他的□□。
“老婆答应过我的,可不能反悔,我……”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溪溪的小脑袋探了进来。
“爹地妈咪!今晚宝宝还是想和你们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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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应宁早早出门去了药堂。
今天有个外地赶来的病人,应宁要早点过去接待。
谢陆言留在家里大扫除,溪溪放了寒假,也兴致勃勃地帮着爸爸一起。
小年快到了,谢陆言入乡随俗,也学着街坊邻居的模样,在家里挂起了红灯笼。
他站在凳子上,将灯笼挂到阳台,溪溪紧张兮兮在旁边帮他扶着凳子。
“爸爸小心啊!”
“宝宝想不想试试?”谢陆言突然冒出个念头,提着另一只灯笼问溪溪。
“好耶!”溪溪兴奋地张开小手,嚷嚷着,“爸爸抱。”
谢陆言从椅子上下来,抱起溪溪,把她抗在自己肩膀上,让溪溪拿着另一只灯笼挂上。
两人就这样,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玩,一上午才把家里收拾好。
他们家是三居室的房子,两个大人一个孩子,也没请保姆,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过着日子。
房间太多也用不上,其中一间就被拿来当做了储藏室。
收拾完客厅,谢陆言到储藏室收拾杂物,溪溪像个小尾巴似地跟在他身后。
小人儿躲在窗帘后面,脚丫在外面晃着,“爸爸,你猜我在哪?”
谢陆言可配合了,故意装作看不到的样子,装模作样在房间里找来找去。
“宝宝呢?爸爸怎么找不到宝宝?”
溪溪躲在窗帘后面偷偷笑,笑的可开心了。
应宁是不在,不然准得笑话这两个幼稚鬼。
“爸爸,这个是什么?”溪溪从帘子后面发现了一副画,小家伙好奇地把画布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