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
虽说?如此?,还是会慌。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细语呢喃:“娇娇,你好美。”
美到他挪不开眼。
“你别看……”
沈玉娇嗓音都?逼出些细细哭腔,想去捂身前,又想去捂他的眼。
最后什么也没捂住,纤细双腕被男人修长的大掌一把扣住,压过?了头顶。
“娇娇。”
“娇娇……”
“娇娇,我爱你。”
“很爱,很爱……”
红色龙凤喜烛灼灼燃烧,昏黄烛光洒在摇曳的大红喜帐,帐中对影朦胧-
前院喜宴散去时?,后院春色尚未尽。
烛泪堆叠了一层又一层,帐中粉汗酥融,兰麝香浓,直至东方鱼肚泛白,方才休止。
晨鸡报晓不久,帐中响起沙哑无力的女声:“是不是要去给?燕王敬茶了……”
“不必了。”
“啊?”
“昨夜已与他打过?招呼了,午后再说?。”
“你…你……”这?种话如何与长辈说?出口的。
“别管他。”
男人慵懒的嗓音满是餍足,一把揽过?怀t?中温软:“再睡会儿。”
“可?是……”
“再可?是我就亲你了。”
“……”
帐中立刻沉默了。
沈玉娇被男人牢牢熊抱在怀中时?,忍不住闭着眼睛纳闷地骂。
谢无陵,大混账。
天字第一号无耻大混账-
这?日直到午后,夫妻俩也没能?起来敬茶。
待到傍晚,落日熔金,沈玉娇被谢无陵扶着去敬茶时?,多年的好修养荡然无存,直在心里骂了谢无陵一百八十遍。
都?怪他。
都?说?了要起床,他又来胡闹。
明明是他欺负她?,还总是恶人先告状,说?她?凶他,不然就是装可?怜,抱着她?道?:“娇娇我都?快三十四了,旁人家这?个年纪都?能?当祖父了。”
他一这?般,沈玉娇就没辙,只得咬着唇催他:“快些。”
“好,快些。”
没过?一会儿,她?便改了口,毫不胜力:“慢、慢些。”
往往到了这?个时?候,谢无陵就开始装傻,装没听?到,他行他素,横口直口。
沈玉娇恨死他了。
偏他还厚颜无耻咬耳朵:“你喜欢的,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