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娇双颊的肉都被挤得嘟出来,她双眸圆圆睁着:“太子哥哥?”
谢无陵喉头微滚。
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咽回去。
此刻,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他低下头,缓缓靠近她。
见小姑娘还睁着那双明澈乌眸盯着他,他蓦得生出一丝负罪感。
就好像,在欺负小孩儿。
“娇娇,闭眼。”
“啊?”
“听哥哥的话。”
“噢……”
沈玉娇阖上眼,下一刻,一龙涎香的热息拂过肌肤,惹得一陣輕癢。
她眼睫輕顫,剛要開口,唇瓣便覆上一抹溫熱。
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也被一只熾熱的大掌握住。
她陡然睜開了眼,可離得太近,都沒來得及看清他的模樣,唇瓣就被撬開。
在这事上,男人天生就有无师自通的能力。
“娇娇,张开嘴。”
“别躲。”
“娇娇,你好乖……”
一开始,只是亲亲。
渐渐地,发髻间精美的花钗落下,繁复鲜艳的裙衫也褪下,新婚夫妻唇齿间的气息牢牢纏繞着。
“娇娇,别遮。”
“羞……”
“没关系的,我们是夫妻。”
骨节修长的大掌轻拨开她的小手,但见明月映雪,春色旖旎。
谢无陵眸色深暗:“娇娇,你好美。”
浑身血液好似都沸騰起來,洶湧地朝一處奔去。
“娇娇,我的好娇娇。”
他头颅低下,含糊哑声,“抱着我。”
“再抱紧些……”
“若是疼了,咬我便是。”
大红色百子千孙帐逶逶落下,遮住那摇曳不休的春意,却掩不住那些令人面紅耳熱的声响。
锦帐香浓,春宵苦短。
东宫昨夜一共叫了三次水,临到清晨又叫了一回,已不是什么秘密。
宫人们私下里说起,都掩唇暧昧的笑:“太子和太子妃恩爱得紧呢。”
紫宸宫内,等着儿子儿媳来请安的燕帝,望着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阳,眯了眯眼。
太监总管宽慰:“毕竟年轻气盛,新婚燕尔。”
燕帝背着手,感慨:“是,还都年轻。”
正是最好的年纪。
当年他与阿静,也是最好的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