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鹤抬眼睨他,“他们不是一直谈恋爱吗?”
“但这次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感觉我们交心了。”
“以前不交心,现在突然交心了?”
“是的!”
“契机是什么?”
“她勾引我。”
“……”
季庭鹤斜他一眼:“贺征,你一向正直,从不会给女人泼脏水。”
“我没泼她脏水,是事实。”
“然后呢?”
“然后我上钩了。”
“上钩?”
“是的,我们做了。”
“…………”
气氛寂静了几秒。
季庭鹤盯着他,几秒后确定他没有在开玩笑,出声:“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
“是!”
“…………”
季庭鹤无语,坐好继续处理公事。
“你大可不必跟我说这么清楚。”
“对不起老大!”
“设计师的事怎么样了?”
“抱歉老大,昨天我请假耽误了事,我已经买了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下午即刻启程过去。”
“尽快。”
“是!”
季庭鹤没再说话,继续在合同上签字。
两人配合默契,没有再出声。
寂静的办公室内,只留下笔头在纸业上滑动的“唰唰唰”声。
许久,合同处理完。
把最后一份合同交到贺征手里,贺征整理好,出声:“我把合同交给陈秘。”
话落他转身。
“贺征。”季庭鹤出声。
贺征停下脚步,回头:“老大还有事?”
季庭鹤身体往后靠,双腿交叠,睨他。
“跟柏珊珊什么时候结婚?”